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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如烟波浩渺的沙漠,我们只是其中的一粒黄沙,一阵风过后,便没有了踪迹,显得是那么孤独而苍凉。——冰凉的余甘果???
快捷酒店
四人饱餐一顿后,就近找了一家快捷酒店。
四人刚进酒店大厅,孙淄迈着大步向前台走去,率其他三人先来到酒店前台,还没等前台接待张口便小声说道:“要两个单人间,一个双人间。”
前台接待微微愣了下。
见小姑娘的表情,孙淄皱了下眉头,问道:“怎么了?不会没房间了吧?”
“不是……有房间……”前台的小姑娘忙说道。
他暗暗松了口气。
“那有房间,你开呀,愣着干什么?”孙淄有些不悦的说道。
“对不起,先生,麻烦您先……”小姑娘微微一笑,轻声的说道。
“砰。”
孙淄只感觉屁股上传来一阵疼痛,一回头见白悦正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自己,他怒视着她吼道:“死丫头,你刚吃撑着了吧。”
白悦直接无视他愤怒的目光,越过他从包里掏出身份证递给了前台的小姑娘,樱桃般的朱唇缓缓张开不屑的说道:“白痴。”
声音不大不小,身后的孙淄刚好能听见。
闻言,孙淄刚想发飙,看见白悦递给前台接待的身份证,不由得愣了下,心中暗道:我还真是白痴啊,怎么忘记住酒店先要出示身份证了。呸呸呸……你才是白痴,你全家都是白痴。咦……好像连白野也骂了,管他呢,反正他也听不见。
东山墅区
“啊切。”
白野揉了揉鼻子看着面前的粥,微微皱了下眉头,心中暗想:这肯定是哪个没脑子的家伙,在背后说我的坏话。
他轻轻端起砂锅将粥倒掉了,叹了口气小声嘀咕道:“看来得重做了。”
快捷酒店大厅
“啊切……啊切……”
梁晨快步走到孙淄的身旁关心的问道:“孙淄,你怎么了?是感冒了吗?”
他轻轻揉了几下鼻子,应道:“啊,没事没事,就是鼻子有点儿痒。”
白悦办完入住登记后,拿着身份证和房卡来到三人身旁。
“余果,给你的身份证还有房卡。”余果木讷的接过白悦手中的身份证和房卡。
见余果木讷的表情,白悦白了他一眼,小声嘀咕道:“木头,连句谢谢都不说。”
说完向梁晨和孙淄身旁走去。
“谢……”他看着她的背影无奈笑了笑。
“怎么脑子又出毛病了。”
“滚……”
白悦将房卡和身份证塞到孙淄的手里,拉着梁晨的手就向电梯口走去。
孙淄微微愣了下,看着两人进入电梯的身影忙喊道:“你俩干嘛去。”
站在电梯里的白悦微微一笑,挽着梁晨的胳膊,头轻轻枕在她的肩上,向孙淄眨了眨眼睛说道:“你不是让我们俩滚嘛,拜拜。”
见电梯门马上就要关上,孙淄三步并两步的向电梯跑去,一边跑一边喊:“死丫头,我是让你滚,你带着我家梁晨……”
“砰。”
电梯门关上了,孙淄险些撞在电梯门上,气冲冲的踢了一脚电梯的门。
“哎呦……我的脚。死丫头,等我上去看我怎么收拾你的。”
他刚要弯腰去看自己疼痛的脚,手中的房卡和身份证不小心掉在了地上,他捂着脚蹲在地上,见房卡和身份证掉在地上,刚要伸手去捡。
突然,他的脸僵住了,呆呆地看着地上的房卡,忽然痛苦的大喊道:“死丫头,还给我的梁晨,你不能这么对我。”
不远处的余果闻声,被孙淄撕心裂肺的叫喊声吓了一跳,连忙快步向孙淄走去。
“孙淄,你怎么了?伤到骨头了?”余果蹲下身看着孙淄关心的问道。
闻声,孙淄犹如见到亲人般,一把抱住余果撕心裂肺的哭喊道:“哥们儿没有伤到骨头,但是我的心却在流血。”
余果微微愣了下,不经意间扫了一眼地上的房卡,摇了摇头不由得笑了笑,他轻轻掰开孙淄抱着自己胳膊的手,缓缓地站了起来向另一个电梯走去。
见余果撇下自己走进了电梯,蹲在地上痛苦呻吟的孙淄,立马止住了呻吟声,看着余果说道:“喂,余果,你怎么一点儿同情心都没有。”
站在电梯里的余果微微笑了一下,伸出一根手指向上指了指电梯的顶部,示意孙淄他先上去了。
孙淄见状,立马站了起来,连忙向电梯内跑去。
东山墅区
白野双手捧着衣服站在卧室门前,低头瞄了一眼手中的衣服,胸罩,内裤,T恤,短裤,突然老脸一红,立马将胸罩和内裤埋在了T恤下面,感觉没有什么不妥之处后,抬起一只手敲了敲房门。
“咚咚……”
良久。
房间里没有任何动静,他挑了一下眉,又敲了几下。
“咚咚……”
仍是没有任何声音传来。
“难道她还在睡觉?”
白野抬手看了一眼手腕处,微微皱了下眉头。
“睡了这么久,应该醒了吧。”
他搭在门把手上的手犹豫了下,又松开了。
“我这么贸然的进去,不太好,万一她在……”
白野使劲的晃了下脑袋,把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全部都赶走了,深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地吐了出来。
“啊。”一声尖叫声,从卧室里传了出来。
突然,白野的心“咯噔”一下,脸色瞬间变的煞白,连忙推开卧室的房门冲了进去。
白野慌乱的闯了进来,声音带着一丝沙哑,“余倩,余倩。”
一脸焦急紧张的神色,向卧室四周扫了一眼,他的心忽然一沉,“没人?”
举目向窗户望去,只见窗户半掩着,一瞬间脸上布满了细细密密的汗珠,顿时,一股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
白野扔下手中的衣服,慌乱的向窗户跑去。
“白野,是你吗?”
闻声,白野顿住了身子,他惊愕地发现,声音竟然是从他的背后传来的。他缓缓地转过身,向那柔弱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只见浴室雾气缭绕,粘在玻璃上凝成水珠,跐溜往下滑。在雾化玻璃里面,隐约能看见一个婀娜多姿的身影。
“白野,是你吗?”她的声线带着一丝痛苦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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