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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
握住了那根红线另一端
是你?
原本一颗四处游荡的心
终被俘虏????
——冰凉的余甘果
晨风微微吹来,一抹淡淡的阳光柔和地洒在京城那些幽深的小胡同里。精致的四合院,黝黑的宅门,老槐树下两个中年男人在棋盘上博弈,时不时传来几声争吵。
余倩近日来愁眉不展,像是心事重重的样子,望着老槐树下的两个中年男人,她紧锁着眉头,匆忙的从两人身旁走过。
“余倩。”
她仿佛没有听见,看着手里的电话径直向前走去。
老槐树下其中一个中年男人见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皱了下眉目,提高了几分音量大喊了一声。
“余倩。”
闻声,她顿住了脚步,缓缓转过身看向老槐树下的两个中年男人。
“啊,爸你叫我?”她愣了下,随即将手机收了起来。
余贤放下手中的棋子,静静地望着她,缓缓开头问道:“你慌里慌张的干什么去?”
她见两人投来询问的目光,心里有些紧张,支吾的应道:“我……我……公司有点儿事,要去处理一下。”
她说话时,将双手背于身后,避开了两人的目光。
“爸,你要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她此时有些心急如焚,想尽快的见到白野。
“嗯。”
见两人没有继续追问,她顿时松了一口气,连忙转过身,还没刚走几步,中年男子的声音又在他她身后响起。
“余倩,你一会儿给博黎打个电话,让他中午回来一趟,陪我和你吴叔喝两杯。”
闻言,她的身体不由得一怔,缓缓低下头,面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两只手紧紧握成拳头,缓缓开口:“爸……我和他……”
“我不管你俩是因为什么吵架,你就说我叫他回来的。”
他的语气和态度很强硬,不容她拒绝。
她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缓缓松开拳头,迈着步子走了出去。
望着余倩渐渐远去地身影,吴铭杰不由得叹了一口气,收回目光看向坐在对面的余贤摇了摇头。
“老余,你说这俩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以前两人形影不离,现在倒好。”
余贤举着一个棋子,望着棋盘缓缓开口道:“我要是知道怎么回事就好了,一个不说,一个不回来,让人头疼。”
“啪”一声,棋子落在棋盘上。
“将军。”
吴铭杰缓缓地下头,望着棋盘一看,自己的老帅被将死了,连忙开口说道:“那个……那个……我刚才光顾着跟你说话了,棋子落错地方了……”
说完,他伸手就去拿棋子,想要悔棋。
余贤一把推开他的手,骂道:“吴老赖,你还要脸不,输了就是输了,哪来那么多借口!”
“余老头,你怎么一点儿胸襟都没有……”
“少废话,愿赌服输,赶紧回去拿酒去……”
“你……”
余倩站在路边,望着川流不息的车辆,心中一阵焦急,那种心被悬在半空的感觉,很无助,甚至彷徨,她尽力的说服自己,他一定会没事的,然而近两日来他的电话一直打不通,她的心很沉,压的她喘不过气来,她有些后悔了,后悔不该把他支走。
正在她焦躁不安的时候,一辆沃尔沃轿车停在了她身旁,车窗缓缓地落了下来,一张同样焦急的面庞映入她的眸中。
他紧锁着眉头,向她摇了摇头。
顿时,她的心一下子就沉到了底,呼吸有点窘迫,一种说不出的恐慌感顿时袭来,她的眼睫毛微微地颤了颤。
他望着她担心的模样,缓缓开口安抚道:“余倩,你先上车,我联系一下乌鲁木齐那边的办事处,看看有没有他们的消息,或许他们已经到了呢,你别担心。”
闻言,她紧绷的神经才缓缓松开,木讷地点点头,拉开车门坐进了车里。
他轻轻握住她微微颤抖的小手,希望让她焦躁不安的心平静下来。
四合院内
一个妇女神色慌张的站在厢房门外,一双暗淡的眸子里满是焦急之色,她紧锁着眉头,扫视了一圈院子,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
“你又输了。”
闻声,妇女向老槐树看去,只见两个中年男人正在下棋,拧着眉目向两人跑去。
“你俩看见余倩没?”
闻声,两人同时向妇女看去,见她神色慌张的样子,两人同时皱了下眉目。
“晚雯,你怎么了?脸色怎么那么难看?”余贤扔下手中的棋子,连忙站了起来,搀着她的手臂问道:“你找余倩干嘛,她刚走没多久。”
“去哪儿了?”晚雯脸上布满了凝重的神情,望着余贤问道。
他微微一愣,缓缓开口道:“她……她说她公司临时有事,她要去处理一下。”
“临时有事?”她瞪大了眼睛看着余贤,微怒道:“什么公司有事,我看是她自己有事。”
余贤顿时愣住了,他不明白晚雯的意思,不解的问道:“什么意思?她自己能有什么事情?”
“啪”的一声,一个绿色的本子狠狠地砸在了棋盘上。
她的身体不由得颤抖起来,布满皱纹的脸上,两只凹陷的眼里盈满了泪水,哽咽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说道:“你们自己看。”
吴铭杰的目光落在棋盘上的绿色本子上,一只手微微有些颤抖的手伸向了棋盘上。
当他翻开绿色本子的那一刻,看见上面的名字,心突然“咯噔”了一声,沉了下来,缓缓站起身来,将手中的绿色本子递到了余贤面前。
“老余,余倩和博黎离……”
当他的目光落到本子上的那一瞬间,顿时,大脑一片空白险些晕了过去,唇边微微颤动,喃喃自语道:“余……余……余倩和博黎,离婚了。”
一时之间,整个院子里异常安静,三人都各怀心事,个个都屏息凝气的愣在院子里。
街道旁的轿车内,白野轻轻挂断了电话,怔怔的看着余倩,脸上布满了凝重之色。
他的心此时也乱了,乌鲁木齐办事处那边没有接到白悦等人。现在四人的电话仍旧打不通,他不由得恐慌起来。
“白野,那边怎么说,有他们的消息吗?”余倩凝视着他的黑眸,轻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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