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好紧张,好紧张。”临近武试,南晴不得不握紧双手,手心冒出汗了。又说:“你去参加么?”
“不去,没什么意义。”周子凡拿着山楂在鼻子闻闻,又尝尝,问秦学阳说:“这山楂是南山楂,还是北山楂?”秦学阳回道:“应该是北山楂。”
“那你去武场么?”南晴又问,“不去,打打杀杀没什么好看的。”又从药柜翻出了柴胡,心里老大不喜说,这柴胡没有一点青绿色,怎能入肝胆经,太劣质了,下次不能买这样的柴胡,用之无益。
南晴感觉被冷落一旁一样,心想:“难道在你心目中,只有药重要么,就不怕我在武试中受了伤。”于是非常失落的走向武场,周子凡看了一眼南晴走出去的背影。便说:“来的患者,好生望闻问切,我去去就回。”于是也向武场走去。“这周掌柜难道不清楚南东家的用意?”一旁的方秋郁说,“这你就不知道了,欲擒故纵,那周掌柜的是想让南东家失望,再给南东家希望,那么彼此便倍加珍惜,少年夫妻共白头,懂不懂啊!”谢进才打趣道。
“你们男人不是一个好东西,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何必让他人痛苦。”
“小姑娘家家,懂什么,人若靠感觉是靠不住,唯有相处深了,方知彼此的优缺点,这个时候,不明说已知适不适合。而且你别看周掌柜外表冷酷,内心热的很,敏感的很。只要一方没表明立场,便给别人与自己一方空间。要是不管一切是喜欢,到头来是伤害了自己……。”秦学阳忍不住插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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