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仁贾和彪捕头回到家中以后,交谈起在钱府的所见所闻。
彪捕头道:“这钱老爷,问题很大啊!”
“我只说了要犯姓崔,他居然脱口而出要犯的名字:崔四!”
陆仁贾附和道:“啊~~对对对!”
彪捕头继续分析不同寻常之处。
“而且钱夫人前两天还请人做法事,这说明钱府有奇怪的不为人知的动静。”
“这怕不是鬼面崔四搞出来的动静吧!而钱夫人不知此事,误以为是闹鬼!”
陆仁贾附和道:“啊~~对对对!”
彪捕头瞪了陆仁贾一眼,继续说到。
“这钱老爷突然大肆购入烧刀子,自己却不喝,堆在仓库里。”
“我看你今天也发现了仓库里的不少酒坛子都是空的,这是谁喝的?”
“一般下人可不敢偷喝仓库里的酒,很有可能是崔四喝的!”
陆仁贾没看见彪捕头的白眼,继续附和道:“啊~~对对对!”
话音未落,却狠狠吃了个脑瓜崩。
“你小子再阴阳怪气,屁股给你打开花!”
见彪捕头生气,陆仁贾不敢再皮,端坐正色道:“爹,不如咱俩夜探钱府!”
彪捕头正有此意,两人一拍即合,草草吃完饭就回房休息,养精蓄锐以待出发。
四更声响起,彪捕头和陆仁贾迅速起身,开始行动。
四更即为蓝星的凌晨一点到三点,是人睡得最沉的时候。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常有贼人趁着黑夜行不轨之事,所以四更也可称为是“狗盗”之时。
一轮弯月挂在幽蓝幽蓝的天空上,被云层遮住了大部分脸。
陆仁贾驻足欣赏美景,在蓝星的光污染之下,可看不见这醉人的景色。满天繁星闪烁,一眨一眨地,仿佛在邀请他到广阔的太空中去遨游。
“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
他今天总算是理解到了这句诗的意境:在这苍茫的天地,广阔的宇宙面前,人也是一只渺小的蜉蝣啊!
老爹不解风情的的弹指敲头杀落了下来,将他的思绪拉回现实。
“走啦,臭小子,先办正事!”
“你望起个头直勾勾盯啥呢?天上是有仙女怎地?”
继续潜行,来到钱府靠近仓库的外墙。
彪捕头一个加速助跑,快到墙根时使劲一蹦,借此力高高跃起,左脚脚尖再在墙面上一蹬,右手便抓住了墙檐,再一使力,整个身体便到了墙上。
整个过程竟然只有踏地起跳发出了一声响动,接着便再无异响。
彪捕头见府内无人巡逻,便转身将陆仁贾也拉上墙头。
二人辨认方向后,借着昏暗的月色向仓库摸去。
到了仓库门口,陆仁贾正准备询问没钥匙该如何是好?
却见彪捕头拔出他的宝刀,双手紧握刀把,凝神激发内气,刀锋上出现一缕锐利的光芒。
“刀气?!”
陆仁贾内心惊呼,寻思着回去就缠着彪捕头学这个。
彪捕头挥刀斩下,仓库门上的大铁锁如豆腐一般,没有任何迟滞,瞬间断成两半。
陆仁贾眼疾手快,在铁锁落地之前接住了。
彪捕头投来赞许的目光,右手将大刀横在身前,左手点燃火折子扔到了仓库内的空地上。
见没有什么动静,彪捕头慢慢推开门向里看去。
此时的仓库与白天相比没有什么区别,但墙角的酒却少了几坛,正无声支持着他们的推断:鬼面崔四喝了这些烧刀子!
“仔细搜查,此处必有地道!”
说着,彪捕头便开始逐步敲击地面。
陆仁贾却挥手示意彪捕头停下:“爹,你这样动静太大,会惊动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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