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理。”杨文辉叹口气，“等等……这个……”
周章低头一看，杨文辉拿在手上的是一只小巧的玉瓶。
“……或许有用？！”周章神色呆滞一下，眸中逐渐透露出兴奋的神彩！
“不……也不一定……”
这东西，不正是张羽熬出来的那水么！
这水，通常被神仙们称为奇迹。
因为，它的作用不固定，能力大小也不固定，完全看制作人的诚心耐心等，但是很多时候都在想象不到的时候发挥了作用。
“你现在还有别的办法么？”
杨文辉把这瓶塞打开，“那小子心挺诚，可是就是心性不怎么纯良，学的是救人之术，却仁气不足，不知道这水究竟有没有用。”
“那也怪不得他。”周章微微的笑了一下，“那般生存环境里，心性必定带了两分提防，仁不足，义够就行。”
“说的也是。”杨文辉抬头看着她，突然道：“你个小兔子，分明修行年月不怎么足，也未经世，有时候说出来的话还颇具道理。”
周章尬笑一下，“我怎么知道，赶紧试下这水有用没。”
笑话，你当我读了九年的义务教育，三年的高中教育，四年的大学教育，三年的社会教育是白学的吗，好歹也是两世为人，加起来几千岁了好不……
突然感觉自己上辈子的年龄被抹了零头。
不过，周章想的没错，现代教育的确很有优势，而且社会是个大染缸，加上各种心灵鸡汤毒鸡汤名著的灌溉，在现代几十年比在古代几百年都有优势无数倍。
杨文辉也不再多说，立刻把瓶子里的水倒了一半在周章嘴里，剩下一半倒在阵法的阵基上，静等结果。
可是等了好久，无论是阵法还是周章都没有丝毫变化。
两人对视一眼，周章默然，杨文辉却是忍不住嘲讽的笑了一下，“我看就你那未来徒弟，一点也不靠谱！”
……
……
“兔爷他们已经七天没有回来了……”张羽皱着眉，手上烧着的水已经是三十天的最后一壶。
这些水他都小心的收了起来，拿玉瓶装着，袖子里的莲花也半点动静没有。
以张羽对周章的了解，她绝对不是一声不吭就走人的神仙，而且神仙救人完之后会在天空显形，功德之光互送着他们回天，那也是天地为了加固神仙信仰的一种措施。
想了想，张羽觉得不能再等下去了，他得去太阴娘娘的道观里问下。
这两天来太阴星君这里的人太多，感谢她派兔爷下凡来救人的人多的是，即使现在已经接近夜晚，人流减少了些仍旧需要排队。
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从他以后，道观的观主便阻止了剩下的人进来，让他们明天再来，正好，张羽是今天的最后一个。
没等多久，便轮到了张羽，他先是认真的上了香，接着便在心底问兔爷去哪了。
可是天上神仙多数只偶尔听信徒的祈祷，像是张羽这样本来就没几分敬神心意的更是没有神仙会理会。
看到没有任何指示的神像，张羽也只有叹口气。
他知道自己对于神仙并无太大敬意，要是求神有效的话他母亲也不会一生过得如此艰难……
可是，这时候的他突然感觉到了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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