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几人回到住处,在河沿边上架起了锅炉,高照的冬日暖阳照着伍丰两边的卷白胡子上,都在闪闪的发亮。
伍丰靠着石堆倚坐在齐昭对面,用食指转动着一边的胡子,一脸苦大仇深的看着齐昭。
对面的齐昭没有察觉,刚往锅底新添了木柴,抬起头来正好撞上伍丰的眼神。
猛然吃了一惊:“伍丰师父为何如此看着晚辈,可是有何事”?
“我没事,是你有事”!伍丰沉声答到。
齐昭……
南枫也纳闷的看着伍丰,“师父,你难道是看上齐昭了”?
“我……看你大爷的”!伍丰差点被南枫的话气的吐血。
“切”!
南枫不以为然的闪到一旁,似笑非笑的瞧着伍丰。
齐昭不自然的坐在一旁,求救的看着伍荷。
伍荷看着有些尴尬的齐昭,若有所思的跟着一起坐在了伍丰的对面。
“师父,被您埋在后山的那些人,可是可是冲着齐昭来的”?
“你怎么知道我在后山埋人了”?伍丰顿了一下反问到。
“您在山腰喝酒的时候,我发现在那不远处有激烈的打斗痕迹,而且,在回来的路上我感受到了师父的气息有轻微的起伏”。
“可是我观察周围并没有出现伤者或者任何血痕,在老鬼的坟后面倒是多了许些翻新的黄土”。
“想必,来人若不是已经逃走,或者……人已经被师父埋进了土里”。
伍丰闪动的眼神忽然定住:“哼,大早上就来找老子麻烦,我自然是要礼尚往来一番嘛”!
那天,齐昭在南枫和伍荷的帮助下,逃离了北堂家的围杀,来到了楼院暂住。
但是,北堂家这次聚集的人不仅是只有府兵,还有一部分是混迹于江湖和家族之前的掩面杀手,这次跟来的就是这些人。
南枫:“难道他们已经跟到这了”?
“都怪我,是我连累你们了”!齐昭自责的说道。
南枫看着神情落寞的齐昭,伸手给了他一个熊抱,一只手狠狠的搭在齐昭的肩上。
“多大点事,大不了我们搬家,让师父再去买个宅子”!
伍丰师父眼睛一瞪:“嗯?可以,明天开始你就下山去打劫,为我们师徒几人广开财源”!
南枫……
北堂家
自从上次北云送出的消息,及时救齐昭逃了出去,让聂紫霜的计划落了空,北云就被变相的禁了足。
刚开始只是不能出府,后来北家三郎更加得寸进尺,借着北云身体不适需要休养为由,连院子都不让他们出去。
不仅如此,北云院里的吃食和日常用品也被迫缩减,表面上是下人们克扣,可是任谁都看的明白,定是有人暗中授意。
护住心切的轩子寒早就对此愤愤不平,可是奈何自己只是一个身份低微的侍卫。
可又不忍心看着主子连饭都吃不饱,于是偷偷找了几个关系要好的同僚,给北云在市场偷偷买了一些吃食。
可是,轩子寒还是太年轻了,殊不知,他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监视着。
果然,这天一早北堂堂三兄弟就出现在了北云的院里,把轩子寒和那几个去市场买东西的侍卫给绑了起来。
北堂堂差人搬来了下班椅子,坐在大院中间,“北云,你院里的下人不守规矩啊,那大哥帮就来你管管”!
“大哥,这是做什么”?
北云听闻北堂三兄弟绑了人,焦急的走了过来。
“云弟身子骨向来娇贵,这些下人竟买来乡野粗食给你吃,谁知道他们安的是何居心”?
“少爷不是的”!子寒挣扎着要起来。
“反了”!“在大少爷面前也敢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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