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玛丽捂嘴一阵咳嗽。
昨日凯恩从麦克口中得知,这位富家小姐的身体不太好,不明原因的虚弱,洛城医术最为高明的医生对此也束手无策。
只能給出大病小病上和每个医生都同质化,百试不爽的医嘱:多喝开水,多休息,多做些保持心情愉悦的事情,比如,弹钢琴……
结果自然是获得了玛丽父亲麦克的一顿臭骂。
虽说如此,麦克还是谨遵医嘱地这么干了,并要为玛丽找一个钢琴家教。
麦克换上一副疼爱的表情上前抱住她的女儿:“我可怜的玛丽,病魔究竟要缠着你多久?”
“父亲,您坚强的女儿不会有事的!”玛丽安慰他的父亲。
真是父慈子孝的祥和场面啊!凯恩不忍再看,眼神随意在房间乱瞟。
这边是椅子上丢着一堆睡衣,那边是床上放着一件束腰。
他的目光从束腰上掠过,没在这件白色缎制并有着花纹和带子的陋习产物上过多停留。
年纪轻轻就束腰,身体怎么会健康呢?思想开明,观念超前的凯恩可不会自讨没趣地痛斥他们,“你们该摒弃这样愚昧无知的陋习!”
谁叫他们要收回我得来不易的家教工作,永远沉沦在陋习带来的苦难中吧。
琳娜是他的妹妹,便幸运地摆脱了愚昧陋习的桎梏。
他穿越第二天,趁着琳娜去上学,溜进她房间把她的束腰全都丢了。
琳娜发现束腰不见后,还红着脸问他是不是拿了她束腰。
凯恩当然信誓旦旦地否认。
“家里就你一个人,除了你还会有谁?”
“你怎么不去问父亲?”
……
“这是诡异的力量?”开了明辨之眼的凯恩目光接着落在了床头柜上散发着绿色微弱光芒的骨头上,心中一片惊疑不定。
骨头上还有着四缕更加隐晦的绿色丝线连接着房间内的四人。
看着这诡异莫名的丝线,凯恩似乎是感觉到了自身生命力在以微乎其微的速度缓慢流逝。
他还感到头莫名有些疼痛,思维也混乱了一些。
“果然是诡异力量,这骨头从何而来?他们知道吗?”凯恩关闭了明辨之眼,这块骨头在他眼里成了寻常骨头。
看来造成玛丽身体虚弱的原因不是束腰,而是它。
凯恩突然间不想做这个家教了,要不要钢琴比斗故意输给皮特·杜邦?
“父亲,你不是说要炒了这个骗子家教,怎么又带他来我房间?”玛丽问道。
三人都看向凯恩,见他瞅着别处,便顺着他的视线看去。
“小伙子不愧是萨尼慕大学开除的人,眼力不错,能看出圣骨的不凡。”麦克讥诮道。
他知道骨头的诡异,还将它放在这里,是要杀了自己女儿?
虎毒尚且不食子!
凯恩顿时一寒,麦克那副关爱女儿的模样在他眼里变得比恶魔还更加丑陋。
“骨头很不凡吗?我还以为它是狗骨头。”他装傻充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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