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我正在看《基督山伯爵》,出卖和污蔑邓蒂斯的邓格拉斯窃取了济贫机构的500万法郎逃往意大利,落在了基督山伯爵的强盗朋友手中。
这精彩的情节让我着了迷,连禾场上来了一个人我也没发现,直到他拍我的肩,将我从书本中唤醒时我才发现。坚毅的脸庞,锐利的目光,高高的个子,帅气的外表,眼神中有着比我们更多的成熟与忧郁,让我觉得似曾相识。
“是你!丁一粟。”
我还是有些迷惑。
“吴萃民,我是吴萃民的同学,我叫施扬兵。我们学校那次停水放假三天,我到你们寝室找吴萃民,还睡了一晚上,见过你的。”
哦,我记起来了,是有这回事,吴萃民是我的室友,我和施扬兵当时没有交谈,是他近1米8的个头给我留下了印象,让我们班女同学念叨了好久,但不知道他的名字,更没有说起竟然是老乡,他的家在隔壁双泉乡,离我家也只有二十来里。
“哦,请坐请坐,稀客,那天怎么没去开会?”我将施扬兵请到堂屋,便急切地问道。
“不瞒你说,我才从广州回来。宝禄潭太远了,这几天我想请我叔叔去走走关系,结果没有成功。听说你也分到那里,找你打探消息。”
他的眼神中又充满着真诚与恳切。
“是蛮远的,很不方便,而且还是黄泥巴冲小学,离镇上都有二十几里。”
“哦,那里很偏很穷,那就是发配边疆了。哎!”
“我们都开了会了,你做什么打算?我们29号下午两点去黄泥巴冲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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