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要开始正式上课了。我们的班级都是已经成型的老班级,开头一周就是外甥打灯笼----照旧。
可施扬兵的一年级就麻烦了,隔一会儿,又有家长带领新生来报道,小孩子扯着妈妈的腿,不愿意待在教室里,隔一会儿,两个小孩子又起了争执,一个哇哇大哭起来,另一个不知什么情况,也跟着哇哇大哭起来,还有些胆大的,在教室里教室外跑来跑去爬来爬去。
施扬兵可没经历过这样的场面,家长来了还要和家长交流,望着教室里人仰马翻、没个消停时候的情形,只能是干着急。
罗校长见此情形,对我和毛有雨说:
“你们两个给学生布置一点练习,去帮帮小施。”
我俩急忙赶到他的教室,也着了慌,都没有过带一年级的经验,只得采取定点定人的方法,一个管三四个,带着他们巡游校园,一旦又不好情绪或想家了,你又得把他抱在手中,轻声安慰,转移注意力,让他们稍稍稳定情绪。
这一上午下来,我们就累得够呛,我们仨是喉干舌燥,七窍生烟,腰酸腿疼,四肢无力,施扬兵因为还带两个小朋友上厕所揩屁股,弄得饭也吃不下。
好在下午学生自由活动后,罗校长吩咐早早地散了学,看着孩子们一窝蜂地出了铁门,校园里得到暂时的宁静,耳边没了烦人的嘈杂,大家才重重的舒了一口气。
当我们横躺在床上正要休息时,罗校长把施扬兵喊走了。等他再回来时,我们看到他低着头,脸色很难看,我们问他,他也不说,我们也就不再过问。
晚上,我们仨无事,便信步外出,散散步。夏天的傍晚,暑气已经消了不少,站在学校后坡上,望着眼前这一道冲,一条不高的山棱蜿蜒远去。
南向的山坡比较倾斜,是橘林,枝叶繁茂,繁多的果实将枝条压得很低,有些还用木棒撑着,也有早熟品种,已经露出微黄颜色,一派丰收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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