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到马洛南身边的时候我发现他的左手死死的扣在一个有些像“渡”字的凹槽上,手指之间的皮肤都已经起了褶皱,看起来就像被高压电烧糊了一样黑黢黢的,右手则抓着盘在腰间的钢索上。我伸手拍了拍马洛南的后背试图叫醒他,叫了好几次也没有反应,于是我找了个方便落脚的地方半蹲着把马洛南的身体翻过来,托住他的头然后使劲儿掐他的人中穴,等到其他人都快到齐的时候马洛南才微微的动了动眼皮,嘴里嘟囔着“麻了,麻了”,我见叶莹莹一脸担忧的想往上靠于是便从本来就不大的圆形洞口内退了出来给她让了个位置。“是什么麻了?手吗?”叶莹莹焦急的问道,然后用手探了探马洛南额头的温度接着说道:“完了完了,他发烧了,额头烫得厉害,我们得想办法给他降温才行。”“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就算是被电击过后休克了也不至于会这么快就发高烧啊!”我心里不断思考着每一个细节,马洛南左手上的伤痕很明显是被电击所伤,但是几分钟的时间就开始发高烧说胡话这也太奇怪了。旷叔这时在一旁提醒我道:“我看这个洞应该是门锁上的锁眼,顺着它进去应该可以到室内,要不你先把小马背下去咱们再想办法?”我看了看四周,其他队员都挂在门板上等着下一步的动作,一直这样支撑下去也是白白浪费体力,心想旷叔说的对,与其在这里干着急还不如继续走,先找个落脚地再说!
我把背包递给了旷叔然后让叶莹莹用登山扣把马洛南固定在我背上,花了十几分钟时间才艰难的从锁眼洞口爬了上去,好景不长刚把整个身体全部挪到洞内我就发现了一个更难的事情,这个洞口大约有一两米宽,继续往前的话目测有五六米宽的一个间隙,没想到真被马洛南说中了,我们自从接近这栋矮房子后确实是在越变越小,小到现在一个锁眼里的间隙都可以拦住我的去路。这锁眼的构造似乎是不锈钢一类的金属,用飞虎爪的话这么远的距离打过去根本抓不牢,而且很有可能再次触发刚才那种带电的机关,为了安全起见我只能让叶莹莹和旷叔在洞口把我的双脚上套上了钢索然后顺着缝隙往下放,好在这块门板是个中空结构,大概下降了不到十米远的距离我就摸到了一块足够站立然后变换姿势的平台,我在平台上缓解了一下倒立而下脑充血导致大脑缺氧的状态,然后继续往下了十多米的距离就踩到了一根一人多粗的铜管子,招呼其他人下来后便放下马洛南,继续顺着这些铜管子寻找出口。突然间前方有个人影闪过,我顿时一个激灵脚下一个没踩稳卡在了两根铜管的缝隙之中,痛得我那个撕心裂肺啊,又不敢喊出声来只能强咬着牙哆哆嗦嗦的挪动着屁股坐了下去,见我在最前面没了动静身后的旷叔小声问道:“怎么了不走了?”我用手电再次扫了扫刚才那个人影消失的地方回答道:“前面好像有人,但我不确定,快帮忙把我的脚拔出来,卡住了。”旷叔看了看卡住我脚的铜管,“噗呲”一声然后哈哈大笑起来,我顿时心中一阵烦躁,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看我的笑话,没等我发脾气旷叔就单手掰开了卡住我脚的东西,原来这两根铜管之间每间隔一段距离就会有一个类似于活扣的弹簧卡扣,本来这些卡扣是用来固定铜管的,不知道是当时造门锁的工匠粗心大意还是怎么回事,居然遗漏了一个卡扣在铜管上面,而我的脚不偏不倚正好踩到了卡扣里面,要不是因为情绪紧张,本可以抬抬脚就轻松取下来的,因为当时的情况特殊我在踩进去之后反而被铜管卡住了鞋底,在我挪动屁股坐下的时候鞋底早就从铜管之间抽出来了,难怪旷叔会忍不住笑出声来,看来我还是太嫩了遇到什么事总是过于紧张。就在这时马洛南突然从旷叔背后探手打出几枚霹雳弹,一股霹雳弹独有的汽油味儿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但是这次霹雳弹应该被引燃的位置居然没有任何动静,一切在霹雳弹从我耳旁经过产生的呼啸声之后都归入了平静。
众人的手电光把霹雳弹本应该爆炸的地方照得一片煞白,“咳咳,老弟你没看错,是有个人影儿,奶奶的,俺手咋烧糊了?”马洛南打完霹雳弹后见前面没什么动静就从旷叔背上溜了下来说道。我见他没什么大碍便回答道:“可能是你放钢索的时候摩擦产生了电流,你被电晕过去了,咱们现在已经走到大门门锁里面来了。”“啥?你说啥?”顿了几秒马洛南继续说道:“俺刚才脚踩在锁眼子上面给你们丢钢索的时候观察过,那把锁顶多也就三四个人的并排站着那么大,怎么可能钻得进来的?”沉默十几秒后我把最开始看见他时的场景讲述了一遍,马洛南这才一拍大腿,先是“哎呀”叫了一声然后说道:“感情这锁也是个把人变小的机关,唉,看来后面的路更难走了。”叶莹莹从背包里找出来一卷纱布给马洛南包扎了一下被电糊的左手然后说道:“下次小心点别那么激动,你这伤还要几天养。对了,前面不是看到个人影儿吗?你们去把他找出来问问路呗,几个大老爷们被个机关弄得磨磨唧唧的像话吗?”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然后红着脸说道:“是,嫂子,我这就去把那个人揪出来问问。”说罢鼓起勇气抽出了原本被旷叔别在腰间的辟邪剑往前追了上去。
大约花了三四个小时的时间我们追逐着这道人影居然从门板内钻了出来,有些可惜的是我本来只差几米远就可以追上那个人影,结果从门板底部缝隙中出来的一瞬间它突然腾空而起轻飘飘的跃到昏暗的高空之中消失不见了。马洛南看着地上刻意摆放着被捏成粉末的霹雳弹碎削喃喃道:“这,它好像是在嘲笑俺们!”我仔细看了一会儿后说道:“既然它有意引我们出来,还把这些霹雳弹摆放成了一个笑脸的形状,看样子应该对我们没什么恶意,依我看这也许就是它选择打个招呼以示友好的方式。”盯着地上那个似笑非笑的人脸拼图,其他人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此时的矮房子内部光线远远不及大门处那样足够看清四周了,这种昏黄的光线似乎一直包裹着我们,让我们永远只能看出去十几二十米远,所以我们对于自己的身体到底变的有多小始终没有一个概念。由于我追累了便负责原地照看装备行囊,其他人则人手一根钢索俩人一组分散开去查探四周的情况,大约半小时后马洛南和叶莹莹的钢索突然卸了力就像被什么东西割断了一样瘫到地上,正当我着急的往回收拢的时候钢索又瞬间恢复了正常,不大一会儿马洛南几个跳跃后稳稳的落在我身边说道:“俺和莹莹有重大发现,快,摇人。”说罢便帮着我通过之前约定好的暗号有节奏的拽动钢索让其他人回来集合。
来到马洛南所说的地方之后我才理解他为什么会那么慌张,这里似乎是一个下水道系统,头顶有一根从黑暗里伸下来的铜管正往外流着看起来非常干净的水,地面之下是一条排水沟偶尔会有一两具尸体会顺着铜管冲出来流到排水沟里,叶莹莹见我们都赶过来了便开口说道:“每十分钟会有两具尸体下来,在前面的黑水里沉下去,然后消失不见。我守在这里半个多小时了一共过去了八具尸体,看起来全都是我们人类的,只不过这些尸体很明显不属于同一个时代。”马洛南点点头然后接着说道:“依俺常年探墓的经验来看,这种设计要么就是为了制造极厉害的僵尸来守护这个地方,要么就是这根铜管连接着外界很多地方,而铜管内部的某些结构只允许尸体通过所以最终把这些尸体运到了这里,具体是用来干什么的还要去前面看看才能搞清楚,大家一定要小心,这种地下世界里的尸体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一旦起尸会瞬间引起其他尸体的共鸣,到时候可就麻烦大了。”听他这么一说我倒抽一口凉气骂道:“大哥,感情你招呼我们跟你进来是走钢丝的啊?这么危险的地方你怎么也要先打个招呼让我也好有个心理准备啊,靠!”马洛南面带微笑的给我比了个中指说道:“俺爹说过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不弄清楚这些尸体的来龙去脉万一真起尸了到时候满房间追着俺们跑,俺可就没时间跟你们一个个讲解如何对付各种种类的僵尸喽。”“你当我三岁小孩啊?在墨国的时候我们遇见过那么多僵尸不也都一一解决了吗?你说这话吓唬谁呢?”我没好气的说道。马洛南依然陪着笑不紧不慢的说道:“这些尸体很明显时代不一样,年代越久远的尸变之后就越厉害,你们所见的不过都是人造僵尸,而这些尸体很多都有了灵性有了自己的思想意识,甚至有些更厉害的角色会夹杂躲藏在这些尸体里利用他们的尸气进行修炼,更有甚者会成为极其强悍的尸王控制着这些尸体进行某些神秘的仪式,总之你没下过大墓,对于我所说的这些一定要多记,否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我见马洛南在说话的时候眼睛时不时的盯着我背后看,偶尔故意停顿,偶尔还会眨眨眼做几个挑衅的动作,我顿时心领神会,于是开口说道:“噢,原来是这样啊,那是我错怪你了,对了,旷叔、斌哥、王哥、还有其他人你们都听好了啊,马大哥说的这些可都要听得是真儿真儿的,记得真儿真儿的啊,别一会儿打起来不知道往哪里跑!”说罢我原地摆弄着辟邪剑耍起了一套看起来很滑稽的剑法。毕竟是在一起打过几次硬仗的队友,除了曾柔和莉莎还有些懵里懵懂的没看出来外,其他人手里的枪口都已经慢慢调整了方向对着我身后的位置。斌哥手里拿的是一把大口径的散弹枪,当我有意无意向他靠近的时候他已经利用我的身高挡住了自己的身形,就在我凭着感觉往身后射出辟邪剑的同时斌哥大吼一声从我腋下串出突然暴起,伴随着二连发的声响和辟邪剑同时打在了隐藏在进入这个下水道时入口顶部黑暗里的那道身影,当我回头朝那个人影看去的时候其他人的也几乎同时开枪,密集的枪声在这巨大的空间里不停的冲击着我的耳膜。持续了一两分钟的时间后众人才停下来换弹夹,马洛南和我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后纵身一跃朝那道黑影扑了过去,旷叔此时也拔出含沙剑尾随着马洛南冲了过去。
没有应该出现的打斗声,马洛南和旷叔在进入黑暗后不到两秒钟就被一股力量托着身体送了回来,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开口道:“再来。”于是又朝着那道黑影扑了过去,结果还是如前一次一样诡异的被送了回来。马洛南开口道:“奶奶的,这他娘的是什么怪物!”旷叔也纳闷的说道:“我怎么看怎么像小邓,不过这也太不科学了。”就在这时那道人影动了,快的几乎没有带起一丝气流,直勾勾的就冲着我飘了过来,只用了不到一秒的时间就和我来了个脸对脸,站到我面前的时候从胸口拔出来辟邪剑然后换了一只手握住剑锋把剑柄递给了我,我被它的样子惊的一时差点忘了该干什么。只见这个人影浑身上下裹着一层黑色的雾气,但又可以很清楚的透过雾气看清里面的身躯,居然就是我,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身上的纹身居然和我一模一样,就连我儿时调皮留下的伤疤它身体上居然也有,除了脸上没有五官,一整张光秃秃的皮看起来比较瘆人以外,最让我惊讶的一点就是在他本应该长着嘴唇的位置上面一点居然也长了一颗和我一模一样的痣。我正纳闷的时候旷叔在黑影背后刺出了一剑,就在这时那道黑影居然凭空消失不见了,紧接着我就看见旷叔正调整着姿势收起攻势稳住身形,就在旷叔刚刚站稳的同时,半空中我还没来得及接过手的辟邪剑也应声落地。“它在那儿,哇,这么快,诶?”莉莎揉了揉眉心接着说道:“不可能啊,被我锁定的邪祟从没有这么轻易就能逃脱的,莫非它是?”“莫非是什么?我滴妈耶,这玩意儿太吓人了,你们是不知道刚才我尿都快吓出来了。”我颤抖着边蹲下身捡掉在地上的辟邪剑边问道。莉莎摇摇头说道:“我师父曾经对我说过,除了神灵和神灵的坐骑可以自由进出我天眼的锁定范围,但是我长这么大压根也没见过神灵或者从哪本古籍里找到过有关神灵的线索,它的出现确实让我对天眼的认知提升了一个新的高度。”马洛南有些失落的在我身后说道:“不管它是什么,以刚才交手的情况来看它要是想杀俺们早就可以团灭俺们了,只不过这家伙为什么会长得和老弟你这么像?它该不是你的前世吧?哈哈。”“我也有这种感觉,只不过它身上的疤痕和纹身跟我身上的一模一样,这些可都是我出生之后才有的东西,这么说好像又不太成立了,地下的东西你见过的比我多,你都不知道我从哪儿知道去?”我又把问题抛回给马洛南期待他能找出其中的蹊跷,这时王卫国开口说道:“我们川南老家那块儿一直有个传说,据说有一种野兽名叫山魈,专门在夜间变化身形模仿某个人说话做事,直到它模仿到极度相似之后就会变化成那个人的样子,然后穿着他的衣服偷偷去骗走他的妻子带回山里给他生孩子,事成之后据那些被放回来的妇女讲述他们生下来的孩子会是一种很厉害的怪物,一出生就会到处杀人吸血祸害一方百姓,不过这些故事都是民国之前的事情了,我并不能断定真假,保国和我从小就是听这些故事长大的,所以我们那里的男人结婚后晚上几乎不敢把妻子单独留在家里。”“这就奇了怪了,就算是山魈也该找马洛南或者旷叔啊,为什么找我这个单身汉模仿,我又没有老婆让他骗!”我被王氏兄弟说得更加迷糊了,好在旷叔为人比较稳重接着我的话说道:“我看我们不必为了追究它到底是什么东西而废脑子了,当务之急是搞清楚这里的构造,尽快找到出口去和马老爷子他们汇合才是。”马洛南也附和道:“大叔说得在理儿,俺也觉得这家伙有些道行,它既然不想伤俺们,俺们也就别再打扰它的清净,赶紧找路出去吧!”说罢又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果然是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啊,奶奶的,杀了这么多僵尸,第一次被邪祟当猴儿耍,唉!”
顺着莉莎所说那道黑影消失的位置一路往前寻找下去,我们来到了一处流速比之前流速要缓上很多的下水道。这里的水又变得十分清澈,那些原本沉入黑色水底的僵尸又十分有序的浮出水面并且在水面上静静的漂浮着,走到这里的时候我很明显得感觉到气温降低了很多,马洛南突然拦住了大家说道:“推断不错的话这块集尸地应该就是这间房子里阴气最重的地方了,俺之前用开玩笑的口气说得那些事情你们还别不当真,像这种地方俺也只是听俺爹说过并未亲眼所见,如果一会儿这些浮尸有什么异动大家可千万别节约子弹,给俺往死了打,只要找出他们的头头剩下的事情交给俺就可以了。”看着阴沟里密密麻麻的浮尸,虽然都是脸朝下看不清楚样貌,但是有几具挤在正中间没穿衣服的浮尸显得尤为突兀,那几具浮尸好像是被人刻意摆在那里的,身材比其他浮尸要大上很多,而且全身的皮肤甚至毛发都十分新鲜,肌肉组织异常发达,正中间的那具尸体后背上已经有一大半长满了绿色的青苔,正当我仔细观察的时候那具最大的浮尸似乎动了一下,我赶紧叫道:“大哥,快看那具浮尸,它好像就是这里的尸王,我咋感觉它动了?”马洛南一脸严肃的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然后招呼大家伙往墙边靠,顺着墙边一根不算太粗的铜管爬上一个高台后马洛南才说道:“人体本是一个阴阳体,阴阳平衡方能存活,活着的人阳气会略胜阴气,所以咱们离那些尸体近了就会引起尸变,若是阴气强于阳气就会生病或者死亡,越是厉害的僵尸感应活人气息的能力就越强,唯一能躲过那些僵尸感应的只有癸水期的女人或者使用癸水面罩遮挡住口鼻,是俺大意了,没想到把大家引到尸煞的老巢来了。”我有些没听懂于是便问道:“啥女鬼啊,你能不能讲清楚点,还有癸水是个什么玩意儿?平时见你说话很少这么文绉绉的,今儿个你是咋啦?”马洛南红着脸看了身边几个妹子一眼后支支吾吾的说道:“咳哼哼,癸水就是月经,癸字和鬼字读音一样,不是说女鬼。因为经期的女人身体内部激素的变化会导致阴气胜于阳气所以一般的僵尸感应不到,但像尸煞这种快接近旱魃级别的东西恐怕癸水期也瞒不过它的感知。”“尸煞?我以前只见过跳僵、飞僵、红毛白***,今天这还是花姑娘上轿头一回,这尸煞难道比那些僵尸更难对付吗?嫂子的C4能给丫一窝端了不?”我从未见马洛南如此紧张过,于是便打起了叶莹莹背包里那些塑胶炸药的主意。马洛南摇摇头接着说道:“你们仔细看,那些僵尸和我们在入口处看到的尸体已经完全不一样了,离岸边近一点的这些正在往外长白毛的叫白煞,那些正在长黑毛的叫黑凶,依我看来水下我们看不见的地方应该还有全身长满红毛的血尸才对,至于中间那尊满身绿毛的尸煞,我估计还轮不到它出手我们就已经被撕成碎片了。”斌哥接话道:“既然炸不得我们不能退出去吗?躲在这上面算怎么回事?”“对啊,这些尸体现在不还没动静儿嘛,咱们干嘛不早点溜,在这里干等着是几个意思?”平时话少的王保国也插了一嘴。
马洛南手掐印决满头大汗的不知道在念什么经,过了好几分钟才睁开眼说道:“俺刚才才想起俺爹曾经跟俺讲过的一件事,像这种养尸地应该是用一种古老的阵法建造而成的,这种阵法的名字叫‘极西阵’,一旦形成极西阵后里面的僵尸会经过无限循环和修炼最终达到以尸养尸的目的,看样子这尊尸煞还不是这里的正主,真正的正主我想象不出来是什么,而且进入极西阵后只有两种方式可以出去,第一是杀掉阵眼中心的尸王,破掉阵法后才能出去,第二是控制住尸王让尸王送咱们从阵眼正中心出去,因为极西阵可以有一万个入口但是出口只能有一个。”“我还是不明白你说的意思,咱们刚才进来的地方明显有那么大一个洞口,难道现在往回走那个洞口就消失不见了吗?”我对撤退还抱有一丝侥幸心理说道。“俺既然确定了这里就是极西阵,你就不用质疑俺了,撤退是不可能撤退的,指不定刚才的入口现在会有什么厉害东西等着俺们,还记得那道不愿意伤咱们的黑影嘛?如果这阵眼里的东西不是它,那么它一定会知道些有关阵眼的信息,它之所以不伤俺们很有可能是想借俺们的力量离开这里,所以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那道黑影,看看它到底需要俺们怎么做。”说话间阴河之中一阵骚乱,只见除了尸煞之外的所有僵尸几乎同一时间翻过身来,水中顿时波澜肆起。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