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我的小学成绩不算理想,但还看得过去,并且本班小学同学在现在班上也没怎么八卦过我,所以在他们心中的是陌生的。
沉默支撑跃过陌生,在一次次沉默尴尬中,我也结识很多朋友,比如张耶稣、猪哥等人。说道这两个人,我虽说在小学有所耳闻,但了解的少之又少,可以说是只知道名字其他的一无所知。
在军训时,他们俩各站我两边,猪哥和张耶稣要熟很多,一个在以前一班,一个在以前二班,看着他们有说有笑,我也在他们的话语中插到“口岸”。
“你们在聊元气骑士呀!”我试探式地说。
“嗯嗯,”猪哥看看我,笑着说,“你也玩过?”说着给我留了个位子,我们三人坐成了三角形。
“我给你说......”我说个不停。
“对对对,还有......”张耶稣也按奈不住了。
“你几班的,我以前知道你,你叫凌逸然!”猪哥说着,似乎比哥伦布发现新大陆还兴奋。
“哦哦,你是那个楼长!”张耶稣笑道,说着看了看猪哥,猪哥也笑了。
说到楼长,我很无奈,但也只能赔笑呀,这个职务是我小学四五年级当的,小学六年我都住校,保育主任看在我比较老实、踏实、听话的份上,给我的职位。这个职位,说着好听,其实就是看管每个寝室的学生,是否乖乖睡觉,对于当时的我来说,好玩到好玩,但我也要做好被后人嘲笑的准备,因为他们都对“批哥”很讨厌(批哥就是保育主任的尊称),反过来对我便是谩骂和嘲笑。
“唉,别说了!往事了不必追究!”我有些难堪,但觉得他们都是不记仇的人,便说道。
“懂,只是你是自愿当的吗?”猪哥说着又看看张耶稣,耶稣表情早已变得气愤。
“这没有,批哥逼我当的。”我说。
“这批哥他娘的真是个傻逼!”张耶稣叫骂道。
“就是,就是!”猪哥表情被张耶稣感染。
“嗯嗯,确实!”我附和道,但表情并不是很愤怒,更多的还是是尴尬。
“这不过去了吗?”我为了不说此事,而说道,“过都过去了,别再想了!”
张耶稣没说话,我更尴尬了。
“你说是吧,猪哥!”我又说着。
“嗯嗯,对!”猪哥点头。
这一下,使张耶稣终于点了点头,表情也从气愤变得严肃了。
后来,我和他们从结识到朋友到兄弟,直到初二下册。
他们都以为我成绩还可以,但直到第一次月考,使我回到现实。
第一次月考,连语文作文都没写完,150的满分才得了71分,英语虽有低级错误,但还好得了148.5分,数学也只得了139分,成功被老师进行教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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