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楼内部有上下两楼。
正眼看去一楼每一根朱红色的柱子上有着两排粉色的帘布束缚在两边,中央空地铺着鲜红的花边地毯,一排排椅子包裹成一个“凹“字,挤满了人,唯有正中央观看风景最好的地方只有寥寥数人端坐不动声色。
这些座位都是花真金白银买来的,常逛这种官窑的人都知道内部的消息,第一排非富即贵之人位置一般购价二十两白银一人。
当然如果像首府中的官窑价格可就不一般了。
至于没多少钱,或不舍的花钱的,只能靠边站在梁柱之间,一般为文人墨士,说白了就是穷书生。
“凹”字缺口处正对着一张同样红地毯覆盖的楼梯直通二楼,火热的灯笼挂的到处都是,照的整个大院灯火通明熠熠生辉。
此时正有一排舞姬衣着皆为红色十分喜庆,胸前胯边都绑着一排排黄铜小铃铛,跟随着腰肢身躯的扭动发出阵阵诱人的声响。
由于穿着十分凉快,大块大块雪白的肉暴露在空气中,个个手持一柄五彩折扇搔首弄姿卖力地像周围宾客扭着傲人的娇躯直看的在场绅士们目光呆滞口水直流三千尺。
欧阳顺手持长剑不管不问,来到正中央第一排,高昂着头颅用他那四分之一的眼神撇着前方的那稀疏散乱的几人。
见他们无动于衷,欧阳顺觉得在自己大哥面前掉了面子,连忙站在正中央傲然地对视着几人。
“你谁啊你?敢拦本公子看美人,你活腻了吗?”
一官家青年坐不住了。
站直身体手中抄起凳子就要发火。
“让开。”
欧阳顺正眼都没看他一眼,口中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那官家男子被打搅了兴致,立马把手中的凳子向欧阳顺砸去。
眨眼之间寒光一闪凳子破裂成两半衰落到地上,惊的周围人为之侧目。
在场的舞姬无一不是惊慌失措掩面而逃。
有人戏谑,有人不屑,有人愤怒。
“你知道我是谁吗?”
官家青年一手点着欧阳顺一边骄傲地说道。
“你知道我是谁吗?”
欧阳顺不甘落后比那官家男子语气更加傲慢咄咄逼人。
“我李记,家父李崇山可是这片地儿的县太爷!”
老鸨见势不妙,疾步上前连忙劝慰。
“李少爷,您消消气,今天是个大好日子,来我给您从新换个座。”
话罢,把一旁的凳子拿了过来卑躬屈膝地放在李记的屁股下。
这老鸨可不是个简单人,察言观色的本事那绝对练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光是进门时王骁露的那一手她就知道,这四个人惹不起,没想到担心的事情还是碰上了。
但最终还是决定先安抚一下这个县太爷公子在说。
毕竟人家可是地头蛇,就算是强龙来了也得让三分,更不要说她这个老鸨了。
“哎呦呦,这位公子爷,您也消消气......”
话还未说完,就被欧阳顺给扒拉到一边了。
“你是县令的种?哼,你知道谁是欧阳克吗?那是我爹!”
王骁看乐了。
这到底是过来逛窑子的还是过来装逼打脸拼亲爹的?
不过他也不与理会爱咋闹腾就咋闹腾,和青竹坐在一旁事不关己地看戏。
“欧阳克是谁?”
李记皱皱眉头疑惑问道。
“嗤~”
欧阳顺嗤笑一声不削回答,一脚把李记踹飞出去十来米直接跌出大门丢脸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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