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立同样叹了口气,确实,在这礼法仁孝大于天的时代里,董卓虽为义父,却也不是陈锐能够违抗的。
“先生,我们现在该怎么办?”陈锐问道。
程立振作精神,道:“如今朝中天子和大将军争权,朝中大臣、各地豪强大都作壁上观。本来大将军的权势都来自天子,实在不足以和圣上抗衡,可惜天子荒唐事做得太多,又偏信宦官,这才给了大将军以喘息之机。如今大将军看似内忧外患,实际上天子的形势才是危如累卵。”
陈锐不解道:“哦,天子有何危机?”
程立手指指了指上面,道:“陛下的身体。”
陈锐恍然。
程立又道:“而且,陛下所信非人,蹇硕不通权谋。张让名声太差,就是董卓,观其冀州所为也不过莽夫而已,手下都是这样的人怎么能成事呢?”
陈锐:“那我们现在岂不是要自绝生路了?”
程立:“不然,我有一计可让公子安如泰山。”
陈锐喜道:“计从何来?”
程立:“无它,辞官而已。”
陈锐一愣:“你不是开玩笑吧?”怎么可能辞官?自己靠着先知先觉,两年下来好不容易有了眼下的局面,虽然偶遇挫折但也不至于前功尽弃吧。何况历史已被改的面目全非,今后再也不会有太大的机会可以作弊的了,说不定这一次就再无翻身的机会了。
程立耐心的劝道:“公子你现在不过二十一岁,已经独领一校,自古以来唯有冠军侯可当,公子自问功劳比得上冠军侯吗?”
陈锐黯然道:“自然比不上。”
程立又道:“冠军侯贵为皇亲国戚,内有身为皇后的姑姑,外有官至大将军的叔父,又得武帝喜爱;这些,公子比得上吗?”
陈锐丧气道:“还是比不上。”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