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如海把林大帅拉到外面说悄悄话去了。
屋里只剩下了三个人。林芸还没问张岳请假的事，林涛抢先开口打听周五金的下落。
张岳笑着说道：“怎么？还要弄死他？”
林涛气呼呼地说道：“当然！连我爸都没有打过我，他算什么东西？老子非要弄死他！”
“牛逼！”张岳一竖大拇指，“那你以前弄死过几个人了？”
“我……”
林涛张了张嘴，卡壳了。打架斗殴是难免的，真要说杀人……怎么可能？年轻人火头上的一句气话罢了。
“老子电死他！电……”
说着，林涛比了个一阳指，狠狠地往角落里的空调扇上点去。
“噼里啪啦！”
空调扇忽然冒出一阵焦烟，不转了，与此同时，头顶的灯也熄灭了。
“啊！”
胆小的林芸被突如其来的黑暗吓的一声惊呼。
门外说悄悄话的两个老头立马冲了进来。
“怎么了怎么了？”
哎！跳闸了……
灯光再次亮起，林大帅一把抓住儿子的后脑勺，使劲一按，抬腿踢向他的膝盖窝，大声说道：“跪下！”
这是干嘛呀！林芸莫名其妙，不就是弄坏个空调扇么。
林涛也迷糊了，跪在地上仰头看着老爸。
只见林大帅略微弯腰，对着张岳说道：“张大师，您的本事老首长都跟我说了，怪我有眼不识泰山。您是神仙一样的人物。我这儿子，虽然不成器，但是向来也算听话懂事。您看，能不能收下他，给您端个茶倒个水的……”
张岳看了看秦如海，对方尴尬一笑，低声道：“师父，您也知道，我八十岁的人了，想给您鞍前马后的做个跑腿活吧，可是确实力不从心了。这孩子我是看着他长大的，虽然有点调皮，人还是本分老实的。您看……”
张岳可没打算认真地去收什么的徒弟，不过嘛，找几个跑腿打杂的还是很有必要的。
秦如海就是一个例子，这老头儿也的确帮了不少忙。
张岳往沙发上一座，林大帅急忙换好热茶，侍立旁边。
“老林，”张岳看着林大帅，“咱们丑话说在前头。我呢，原来有个徒弟，仗着自己学了点三脚猫的把事，到处惹是生非。”
张岳端起茶抿了一口，淡淡地说道：“被我挫骨扬灰了！”
林大帅一个哆嗦，腿肚子差点儿抽筋。自己儿子什么德行，他自然清楚。原则性的大错误虽然没有，小毛病多的很。在国外待了几年刚回来，也不知道有没有改多少。
张岳又说道：“他的魂魄也被我打散了，永世不得超生！”
“这……”
林大帅看了老首长一眼，不知所措。
秦如海在林涛的头上拍了两巴掌，说道：“师父，孩子还小，我们这些当家长的平时忙于工作，教育上是有点疏忽。像我那个孙女也跳脱的很，但是本性肯定不坏。他以后要是不听话，您该怎么罚就怎么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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