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是一个错误的决定,可是我实在是想不出别的办法了。走到河边去,随手折一根寒蒲苇的空心茎,含在嘴里。憋着气跳进冰冷的水中。本来想躲躲就出去,结果发现水流很急,寒冷让体力以恐怖的速度消耗,我根本没办法留在原地。
随波逐流了没多久,身体似乎不会动了,而且不再觉得冷,反而还有点热。这不是好事,这是反常脱衣的前兆,再下一步就是冻死。不行,我得出去啊!我用尽最后的体力去敲击冰面,可是却无济于事。
眼前出现了我哥,他伸出手招我过去,身体里竟然涌起暖意。为什么这么热呢?这里是天寒地冻R星啊,还是冰河的下面。头脑有些恍惚,我只记得自己在水下脱掉了所有的衣服,可是依然觉得热。
啊,好久没有这么温暖过了,好开心哪…
这是哪里?那个是台风,那个是田七,还有那个是饭盒子。
“哇哟哟!醒了,醒了哎!”旁边是欢呼雀跃的背景音,还夹杂着沙哑的笑声。
我在那里一头雾水,眼睛根本睁不开,台风笑道:“哎呦我的天,这居然还能回来?”
“这怎么回事?”
“你先看看你自己吧!”台风那了面镜子,往我脸前面一横。我一瞅,吓了一跳,脸上尽是黑色的焦痂,好像生化危机一般。唉,红颜薄命啊,我的红颜就这么牺牲了。
之后的日子,就是每天都在全身涂满肝素钠乳膏,身上那些比较轻的地方肿得像面包一样,还要抬高了来缓解。还有最难受的,就是每天都要听田七那家伙调侃我跳河,真是过分!
被那些家伙强迫着做了植皮,之后又激光除疤,脸上全是绷带,真TM别扭。又过了好几个月,总算是痊愈了。人家医生还很庆幸地说,能救过来真是万幸。嗯,其实我也这么想。
话说他们是怎么找到我的?问了无数遍,他们都在那里闪烁其词,我也不知所以然。
恢复训练啥的咱就不磨叽了,都是常规的那一堆。完成之后我们又接到指令,要撤离R星,各自回自己星球休整。那些人听见这消息都开心得一批,可是我怎么办呢?我哥也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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