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袋还没完全清醒,剩下的几个人就向我围过来。他们一个个都变得冰冷,尤其是无神的眼睛,如同西泊利亚的暴风雪。
杜明道:“佩刀,你给劳资们说说,这乳鸽的事是个啥!”
“我,我也不知道是咋回事啊,你们为什么要问我?”
“第一,你是我们的队长,出了事情你肯定要负责。第二,你在那里问乳鸽什么,什么心魔的事,我们私底下讨论过了,没人知道。还有第三,我们上次被绿皮集体俘虏,你开完门就走了,很晚才回来,你是不是去搞鬼了?”
“你这都哪跟哪啊,怎么上次的事也翻出来了?”
河蟹道:“你先是害死了老铁,然后逼走了王子,现在乳鸽又不知道哪去了,你的下一个目标是谁?”
“你TMD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就是一个十分普通的CESA,你们TMD想啥呢?”
“反正今天这事要是解决不了,你就别再当什么SB队长!”
唉,什么叫百口莫辩?所有人都认为是你,就算你明知道是冤枉,也没有办法去解释。突然,我想起那次在医院的对话,道:“你们给我一个机会,我去找个东西来证明。”
魔方愣在原地,发了几次粗重的呼吸,如同正在苏醒的野兽。突然,他抬起鲜红的眼睛,一股力量喷薄而出,在咽喉化作撕裂的怒吼。
所有人都吓坏了,除了我之外。
“我不用去了,他就是心魔,他和咱们的魔方共用一个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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