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是一名老者。其身着军服。
老者看了眼仓贯健二郎和阎枢,道:“仓贯小子,干嘛堵着电梯口。”
“哦!”仓贯健二郎马上反应过来。“慕容爷爷,晚上好,晚上好。”
仓贯健二郎上前握住慕容平尾的手,使尽地摇晃。
慕容平尾自然看出了仓贯健二郎刚刚在做什么,自己也没去理会,毕竟仓贯田二可是把仓贯健二郎看作亲孙子般,要是自己刁难了眼前的小子,在外国可能会遭到不少势力的冷眼。
“行了。跟我走。还有,你,滚开!”慕容平尾指的正是瘫坐在地的阎枢。眼神中流露着不友好。
什么,滚开?对着自己的同胞反而偏袒做错事的外国人
仓贯健二郎见此情景,也是明白慕容平尾不会对他怎么,跟着慕容平尾进了电梯,一脸得意地朝阎枢摆了摆姿势便下了楼。
阎枢却实是极为愤怒。自己同胞为毫无人性的外国人数落自己,谁能不愤怒呢!?
“阎哥?”
一声清脆的女音响起。姜曲从洗手间那跑到阎枢跟前。
“阎哥,你怎么了。”姜曲蹲下身看向阎枢血丝遍布的双眼,脸上满是担忧。
姜曲可算是班上唯二个与阎枢相处比较融洽的。其它大部分因为仓贯健二郎的关系都在排挤阎枢。而唯是孤儿院长大的谢英与姜家长女姜曲敢和阎枢交谈。
阎枢摆了摆手,示意无什么事。可就算是个傻子都看得出来有大事。
“诶,运气不好,下面进门时给门撞了一下。”
阎枢抚了抚脑袋,一脸苦笑地起了身。把灼烧的手塞进口袋中。
姜曲自然不是傻子,很清楚阎枢在遮掩什么。但她也不会说破,她尊重阎枢,不会让他难堪的。
“走吧,进来吧。”姜曲指了下705的房门,缓缓地推开了。
阎枢很自然地走进门内,却无时无刻不在遮掩自己的痛苦与愤恨。
整个包间很大,全班50多人都在这里。除了仓贯健二郎。
谢英正和班花佟洁互相敬酒。见阎枢来了,起身喊着阎枢。
“阎王,这。”
阎枢也看见了谢英,边招呼着也一边走过去。
一只脚突然伸了出来,而好巧不巧,阎枢正好踩在鞋上。
“阎枢,你想死!?”王殿海被踩了脚一脸愤怒地指着阎枢。
附近的同学也被这一喊声把注意力都投来这里。
“这个耐可鞋,新款!3600块。你踩个毛线,赔得起吗?!”此时王殿海呲牙咧嘴地对阎枢指指点点。他原本是想把阎枢给绊倒,让他在众人面前出个糗,结果给踩了!
“王殿海!”还没等阎枢出来辩解,谢英站了出来望向王殿海。“你tn是觉得阎王好欺负,别以为我没看到。刚刚脚放得好好的,偏偏阎王走过来把脚伸出点人。你想死?!”
王殿海仅靠背景就可以弄死几人,自然不怕谢英。
怒气冲冲地道:“你算个鸡毛,老子又没做这种事,是这杂种先娘的踩我!”
呵,你们能拿我干嘛。
说完,他指着阎枢。
谢英闻言大怒。他把阎枢作为兄弟,怎么容忍得了别人欺负他。
“他妈的,你到底怎么从你妈肚子出来的,人品跟一坨粪一样,干脆烂在肚子里得了!”
他一手拎起桌面上的酒瓶,高高举起。
王殿海慌了,他可不想就这样被玻璃瓶砸头,但在“讲理”上自己也不能认错,不然会给人诟病的。
“理说不过就动手!老子告诉你,敢弄老子,你和你爸妈都得死!”
谢英冷哼一声,眼中怒火顿时烧起。高高举起的玻璃瓶如同棱镜般在折射,手指紧紧握着,像是手执利剑一样。
对不起,老子爸妈早死了,让你失望了。
铛!
玻璃杂片怦然炸开,血花在光线弧中绽开,红色的血液滴落,一滴一滴,宛剑刺心骨般触动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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