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副局长的办公室在二楼靠北边，若不经常来的话，你估计很奇怪，因为他的办公室完全跟局里职员大厅办公室、其他副局办公室不在一起，中间来差着十来间办公室，这些办公室有教育、城管、住建、社保甚至党务等单位的副局级领导的办公室。因此，每次都要走过长长的通道才能到。
一阵客气和寒喧后双方坐下，没有泡茶，只拿了一瓶饮用水。
“云总呀，这段时间辛苦了，有两个月了吧？”
“有了有了，我这半年有4个多月在天津呢，上会还居家隔离了。”
“哎——我知道你想了解什么，说实话，你也是知道的，我一直想就是原封不动把场馆运营下去，可现在搞成这样，也是想不到呀，具体评的情况，我都没参加，真不了解，不过你们技术分比别人少，这就有点怪了。要不？叫少科来，他说说情况。”说着没让烟凌云回话，就抓起电话。
“少科长，你来一下办公室，云总来了，你来说说吧。”
放下电话转头看向烟凌云：“你们呢，也得想想如何撤场吧，公平竞争嘛，总会有输赢，你说是不？再说，现在财政的情况呀，不知活做了有没有钱，什么时候能拿到钱。所以的也不一定是坏……”
敲门声打断了中局谈话：“请进吧！”
少科推门进来，还没有坐下，中局继续开口：“少科，你坐沙发吧？你们咱搞的，去评的时候我都特别交待你和阿梅了呀，尽量在同等条件下偏向云总嘛，一个是他们熟，这三年工作也很好；二是免了交接的麻烦；三是也不知道其他家做得好不好。这、这整成现在这样，你说说到底是什么会事嘛，给云总好好说说吧。”
少科听到中局说走的时候有交待时，烟凌云明显看到少科抬头疑惑地看了中局一眼，哪一眼分明的意思是：真是老狐狸，你什么时候交待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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