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朱瞻墡坐着马车向五军营中军大营奔去,昨天太孙派人叫他今天一早来。在路上,朱瞻墡还在为玉春发愁,昨天一天有所了解,但还不算熟悉,同床共枕难免有些唐突,朱瞻墡便躲到书房睡,美其名曰扶本固元,弄得玉春一脸诧异。单身处男总是让人难以理解。
刚到营门,只见一个身着将军铠的大汉立在营门口,待朱瞻墡下车,那大汉上前拜道“中军营把总孙伟,参加皇孙!”
朱瞻墡拿着架子道“起来吧,带我去见太孙。”
孙伟唱喏,领着朱瞻墡进了中军大帐,只见一个本应朝气蓬勃的青年身着五爪坐龙袍正盯着一份奏折眉头紧锁,见是朱瞻墡来了,顿时喜笑颜开,赶忙叫到“来,五弟,过来坐!”站起来把他拉到自己旁边道“听说你让娘给骂了?别太往心里去,让你过来帮我,正好历练历练,也好替我分担分担!”
皇太孙朱瞻基一顿嘘寒问暖,可朱瞻墡怎么都感觉这里面有阴谋,是不是要让他干什么棘手的事。正想着,朱瞻基终于开口了
“五弟啊,我这正好有个事交代给你做,这不爷爷要出兵了么,粮草和军械都批下来了,这么大笔物资,少不了有些蛀虫中饱私囊。这个事爷爷让我去干,你也知道,我事情也不少。本来呢,这些小事让下面的人去就行了,可查着查着,就查到勋贵身上去了。”
“只要查到证据,即使是皇亲国戚不也可以严惩么?”朱瞻墡显然不认为这个京城有谁是太孙惩治不了的。
“可不是嘛,就是没有证据,我才动不了他嘛。”朱瞻基一脸沮丧。
“谁啊,这么小心,连锦衣卫都查不到他的把柄?”
“兵部主事顾轩,镇远侯的侄子。这小子屁股也干净,什么也查不到。”
“哥,什么都查不到怎么知道这事跟他有关呢?”朱瞻墡显然不太理解。
“爷爷听说有人中饱私囊之后就下令锦衣卫调查户部和兵部的官员,就他底子最干净,一件坏事都没有,查了几个小鱼小虾,并没有脏银之类的,爷爷不想闹大,就想先探探这个顾轩的底。”
朱瞻墡也很纳闷,哥的意思是让他去探,可这无凭无据的,他也没办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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