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兄弟、朋友、故人现已被浇奠,他已离开了这痛苦的世界。当行的路也已尽。所信的道已被守。从此以后,有公义的冠冕为他存留,就是按着公义审判的祂到了那日要赐给所有的。不但赐给他,也赐予我们…”伴着这冗长拗口的悼词,水手们给船长和爱德华女士嘴内放入“压口钱”,并最后用针线穿过鼻翼开始缝合他们的裹尸布。
“我说,你确定那几个不需要额外进行封口了嘛?”宾小声的问着怀里的女孩,
“没问题的,我对的自己的‘心理暗示’还是很有自信的。”小女孩挪动着肉肉的身躯,试图找到一个舒适的姿势。
在昨晚经过三人的协商后,决定放爱德华一条生路——他选择为宾服务两百年还清这笔债,不得不说,大副先生也是个讲故事的行家,在经过不长时间的思考后就完成了以下这个故事:
在昨天,船长身亡后,‘少爷’回舱休息,但发现隔壁有异常的声音传来,于是再次上了甲板寻求大副的帮助。在得到大副的肯定答复后,他们带着几名船员强行打开了舱室门,发现‘低语区’中的那位不光带走了船长,还带走了这位不幸的太太。毕竟之前没有人关注她这边。
而此刻宾怀里的那个小女孩,则是一开始就跟随太太登船的她的女儿——贞德,只不过是平常都不怎么出舱而已。在她可怜的母亲去世后,仁慈的富有爱心的‘少爷’决定在航行期内担负起扶养人的责任。
当然了,水手们不可能不怀疑这个凭空而出的小女孩。所以在海葬仪式上,贞德发动了她‘心理暗示’技能,让他们对自己的身份深信不疑,只当是当初太忙了忽略了这个可爱小姑娘的登船,就像是让他们相信那个可怜太太的身世一样。
也许是之前的经历耗尽了大家的气力,亦或是这次冥冥中的神祗眷顾了他们,在接下来的半个多月中,‘武装小姐’再未出现过任何事故。伴着略显湿寒的大陆季风,它成功的驶过峡湾,甲板上期待已久的众人终于看到了伫立在外岛上的灯塔,和它照耀下的厄利亚港。
和港城不同,这是一个有着历史积淀的港口,它曾因作为半岛开发的大后方而商贾云集,也曾因大陆银联的缴文而门可罗雀。在这个原名为希望港的城市,你仍能见识到帝国统治时期的浮夸作风——各种高大的石制建筑,充斥着浮夸的立柱,内河河面上布满了年久失修的廊桥——当然它们也都是石制的。岁月流逝带走了往日的喧嚣,带来的却是本地人那近乎于执着的傲慢,当宾在大副的陪同下踏上跳板的那一刻,他就感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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