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兵旅馆,一个由残疾人经营的酒馆加旅馆,并没有多高档,但胜在干净。
宾对它的第一印象就是这样。
“老家伙,你怎么回来了?难道说这一年过的这么快嘛?”旅馆老板和巴博萨明显是熟人,“这次是因为什么回来的啊?”
“先给我们三个房间——”巴博萨不客气的接过了老板递上来的一大杯清水,“军团长的事情,不该问的不要问,明天我就要回海上去了。”
“那是不是代表今晚你有空?”老板甩过了三把钥匙,“楼上,背街的三间,等会你们自己上去吧,要么今晚把咱们后勤营的老伙计们都叫来,热闹热闹?”
“还是不了,我刚刚见到‘老面包’了,他的手艺还是那样~当武器是不错,吃起来就…”巴博萨开了刚才路上碰见的面包师的玩笑。
“那行吧,晚上我早点歇业,咱们好好聊聊~”老板试探着问
“这倒是可行,我挺想念你的烤鱼的~”
“那就这么定了!酒鬼们!老子这歇业了~都滚吧~”老板倒是个麻利的性子,刚确定下来就准备歇业了…
“额,这晚上来的挺快啊~”宾抖了个小机灵。
一夜无话,第二日,当初升太阳散发出的屡屡光亮透过云雾照射入城时,才发现,这里的人们早就开启了一天的生活。家家户户将昨天积攒的垃圾和粪便集中堆放在各自门前的石槽中,等待着清污队带走。也正是因此,一早的城市散发出的确实令人作呕的气味。
宾正是被这样的气味惊醒的。
“老城的空气,还真是充满了历史积淀下的质感啊!为什么我昨天没察觉到呢?”一大早就把所有人叫起来的宾抒发着自己的感想。
“习惯就好了,这就是我为什么宁愿飘在海上都不愿回到城里~”巴博萨嚼着昨晚吃剩的面包和烤鱼,“等下,我们就出发去城主府,你父亲一般起的都很早。”
“还是有点不太适应有父亲这个状态,毕竟二十多年了都~”宾也同样在大嚼特嚼,经过一夜,这些东西变得韧劲十足,并不是很好咀嚼。
“父亲?我自打有记忆起就没有见过他…”贞德喝着单独为她准备的牛奶,“这样好不好?把你的父亲匀给我一部分,我不介意多为你效劳个几十年,毕竟我现在是个未成年,重新体验下也未尝不可~”
“那你得获得他的同意了,你不会认为老家伙不知道你是谁吧?”宾抢过了贞德的牛奶喝了以后,用来顺下差点噎住他的那块面包。
“额,你说的好像也有道理…”她貌似认真思考了下,“话说,昨晚你问明白了吗?小家伙看到了什么?”
“那个家伙告诉我,车厢里的男女在摔跤~”宾摊了摊手,“我只能勉强劝慰我自己,贵族的圈子大概就是这个样子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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