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记响亮的耳光声,从温莎兄妹的木屋中传出,好在庄园内的服务人员都十分专业,并不会去在意这些事情。
安迪将阿瑟妮扶了起来,并使用了一个‘恢复’卷轴用来消除她脸上的手印,在手印完全消失后,他轻抚着被打懵了的少女的脸颊,并语重心长的说道:“我的妹妹,看来你并不拥有继承自父亲的智慧,那就一定要珍惜你这来源于母亲的美貌了…”
在阿瑟妮的眼中逐渐恢复了色彩后,安迪继续教训着:“当一件事物完全失去了利用价值,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希望你将这句话谨记于心,要学会感恩,不是嘛?”
阿瑟妮在安迪那冰冷的注视下缓缓的站立,战栗着尝试平复气息。
“这就对了~回去好好的睡一觉,等到明天——厄利亚的那位就该到了,陪她好好玩玩~不要再去招惹那个宾了!明白吗?”
“蠢鸟,偷听了那么久了,你听到什么了?”宾捅了捅头上的‘汽笛’,
“嘎?”‘汽笛’的意思是现在就说嘛?当着贞德的面是不是不太好?
“贞德~”宾招呼着无聊到数手指的某位五十多岁女性,“你知道‘汽笛’会说话嘛?”他的意思明显不是指傻瓜、笨蛋这类的口头锣鼓。
“知道啊~”贞德甚至都没有停下摆弄她的手指,“它上船的第一天我就知道了啊,船舱间的隔音差的要命。”
“你知道?那你还忍了这么多天?”‘汽笛’感受到了来自于土著的嘲讽。
“你们一起密谋的那些事,我都听了个七七八八,不然你以为我会那么容易就从了你?”这位自称五十多岁的祭祀学徒深谙生存之道,“这世上存在着太多不可知了,哪怕是神祗也做不到全知全能…”她继续对着汽笛解释着,“你这种状况应该是某种类似使徒的载体吧,不值得大惊小怪啊。”
“你看~”宾对‘汽笛’示意继续。
“我就知道这种传统的通过声波传递信息的方式不可靠…”某只鸟类嘟囔着,“给我授权!我要杜绝这种风险~”
“想都别想,还是说回你听到了什么吧~”
“你们贵族的私生活还真是有够糜烂的~”‘观察者’感叹着,“那个女人——她生下了一个他哥哥的孩子,然后她的哥哥为了掩盖这件事,杀掉了他们的妈妈,这中间还有个名叫‘特里尔’的人,也许孩子是他的…”
“那看来,我今天试图解决掉她的做法还是正确的…”宾在惊愕过后发表了观点。
“我不这么认为~”贞德适时的发表着观点,“贵族间的婚姻更像是一种契约上的附加条款,连有限的保障都做不到,女性婚前生活不检点更是一种传统,没必要大惊小怪的。子爵说的没错,他只是借着这个机会将你合理的引入这个奇怪的社交圈而已,也许真的是只是想要给你些许的补偿呢~”
“既然并不是必须的,做出这种奇怪的联姻仅仅是一种表态罢了,甚至连表态都算不上…为什么莫罗斯会那么仓促的去寻找我?我能感觉到无论是他还是巴博萨都有一种无形的紧迫感…”宾成功的将自己带入到这种身份的思维方式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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