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打算成为圣母…”宾难得的认真起来,“但我一直坚信生命值得敬畏,他们可以只是数字,但那限于互不相识…”
这种状态的宾更像是个哲学家,“生在世间,行走于斯,兜兜转转,不过是求一个本心安泰,在生存这个大前提得到满足的情况下,作为一个你口中的土著类人,我还是会在闲暇之时抬头望天的…”
“这样的举动~需要感谢你,是你填塞到我脑中的那些乱七八糟信息中,被称之为哲学思想的那部分另我改变了对事物的看法~”宾挠了挠自己的头发,“尤其是其中,那位老人提出的三个问题…”
贞德适时接道:“我是谁、从哪来、到哪去…”,看来,宾也曾向贞德讨教过这三个问题,
“没错~我不想浑浑噩噩的度过一生…坚守一些看起来比较愚蠢的规则,可能就是我寻求自我认可的方式吧…”
“额…我怎么不记得给你传输过那些大理石脑袋的论调呢?”汽笛对面前的宾感到陌生,这超出了它对于本土类人的认知。
“一个混迹于港口低级酒吧的落魄剑客,是不会表现出哲人气质的…”
“好吧~”‘汽笛’摊开双翅,做了个无奈的动作,“你成功的说服了我…”
“也许~这就是港城的那些醉鬼们常提起的只有贵族老爷才配拥有的‘思考’的权力吧…”
“我会给你想要的…”本已运作起来的海防城前进基地,因这句话再次沉寂,“七日后,我会用自己的方式,夺去他们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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