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主!”
华俊皱下眉头,什么劳什子山主洞主的,真真莫名其妙。在他的记忆中,可是丝毫也没见过这个老蜘蛛,要说有唯一的一次,那也是上次这个老蜘蛛,乘自己不备,劫走爷爷可以说是仇恨纠结,哪来恩怨,不禁心道:“这老蛛估计真是老眼昏花,认错人来,把我当作他家那个劳什子的山主,我何不诳他一次,乘势救下爷爷以及那红葫芦。”
思及此,华俊不由学着自己记忆中那些高高在上者对手下说话的语气,有几分试探意思的问道:“原来是你这个老蜘蛛,这些年没见,你怎么也到这里来了。”
华俊说完,还有些缀缀不安,当心一开口就被识破,丢了面子,让人,不,是让妖笑话。没想到的是那个老蜘蛛听了,不但没有怀疑,反而有些情动的低声呜咽道:“山主不知,自从当年你意外失踪后,我们几个老手下到处寻你不到,后来因为你的离去,那山中的妖魔又是出来作祟,那些先民不甚苦楚,只得日日在那山主本庙外哭泣,虎兄弟看不下去,就去与那泼魔理论,没想到却被他们戏弄,负气离开庙宇,不知所向。小老儿自知法力不足,不敢对抗魔怪,只得收了先民念意,外出寻找山主,经历苦难,才寻着气息到了此处,又见到几位本家的老蛛受人欺凌,这才留下来协助。恰好遇到这二位妖精召集群妖议事,一来此妖神异,法力不低,又是此间万妖共主,应该知道一些神通秘纪,能够知道山主存在,不曾想这蛇蝎二魔歹毒心性,欺压残杀人命,比起我们山中那泼魔也不皇多让,叫人不齿,本欲离去。又是于心不甘,就向它们打探山主下落,没想到这两个妖魔不实诚,表面假意应下,安抚期满与我,后来我从那个不受这个蛇精待见的野猪妖那里,才得出此二妖原来被压多年,一身法力,早已告沁,加上此处地界,为小圣境,没有此地境主同意,哪里能够推测天机,找到山主所在。就想离去,耐不住几个同类盛情相求,才尤疑不决,后来听说这蛇精二魔欲要捉个葫芦下酒,苦拿不下,我才想魅了良心,为他们擒下一人,为我的这些孩儿们留些东西,以此功劳,即使他日离去,二魔也不会亏待了孩儿们。”
老蜘蛛说完,四处兮兮索索,从洞内四处,陆陆续续爬出大大小小的近百只五颜六色的蜘蛛,围着老蜘蛛咝咝叫唤,不时几只个小的,还爬上老蛛身上,吐了蛛丝,荡起秋千,老蛛似乎爱急了这些个同类,也不在意,伸出一只钢爪,轻轻抖动,带起几个秋千运动,而他口中却是继续道:“可惜我万万没想到,处心积虑的擒了老人家,甫一露面,才发现自己鲁莽,他原来居然是山主阿翁,暗怪自己鲁莽,就要救出,送与山主,又有一个小兄弟前来叫阵,原以为是山主,拿住才认出是葫芦幻化。”
华俊冷冷的看了一眼那些蜘蛛,倒是明白,这个老蜘蛛那个主人,只怕离开许久,久到连这老蜘蛛也分不出真假,心中暗自好笑,本来试探,现在倒是改变主意,看这个老蜘蛛意思,那个什么山主,应该在外边山头有一份基业,以后走投无路,倒是可以去看看,若是基业太大,就乘机取了那份基业,省些努力,于是道:“你的好意劳苦我已明白,你头前带路,与你去救了我那葫芦大娃,事成之后,自有恩赐。”
老蜘蛛点头,迈开八只钢爪,就要头前带路离去,华俊却是猛地回头,出手如电,一把就把那软在地上的蛇精提起,接着搂住妖精的蛇腰,丝毫不顾及什么,直接把手从那妖精贴身内衣伸入,对了那处嫩肉淑乳间,一阵柔捏,如此许久,只到把这女妖精的便宜占尽,上边的身子抚摸一遍,才怒哼一声,停下动作,却不没有抽出手来,就这么直直的拂在妖精的胸口。
蛇性本淫,这女蛇精本就一派妩媚风流,被他一阵轻薄,不由粉面通红,媚眼如丝,只欲滴出水来,将整个身子,都是软绵绵的斜斜地依在华俊身上,妩媚万端,老蜘蛛见此,也是一惊,他似乎还看见,随着华俊手指的颤抖,一抹雪白,从指缝间偶尔露出,急忙道:“山主,此时不可,时辰,地点都不对,若真的想要,可以等……”
“哼!”华俊一声怒吼,抽出手来,手指摊开,一柄碧幽蓝光的通灵如意,以及一个月白色宝珠被他夹在手中,老蜘蛛这才恍然,又似乎想到什么,对华俊说道:“山主小心,我日常听那蝎子精醉后吐露,他们还有一柄刚柔阴阳剑,可刚可柔,厉害非凡,一直由这蛇精随身携带,本来不知藏在何处。只是前几日一个山精前来绕闹,就是此蛇精从发髻上拔出宝剑,将它缚来,剥皮抽筋,做了灯油,小人正好在暗中得见,,…咦,山主,你怎么……!”
原来华俊此时不知为何,持着如意宝珠的手臂微颤,脸色煞白,额上也沁出了一排排细密的汗珠,闻言点点头,却是依然将手又贴住女妖胸前,擒住一团白肉,狠狠的就是挤压蹂躏,只把蛇精弄得又是低低呻吟气息,身子更是雪也似的软化在他的怀中,才松下手来,伸手将女妖精发髻上绾着的一只寸许长短的白色小剑,取了下来,只是这女蛇精估计也没想到她会遇到斩蛇剑这等能够将她死死克制的神物,这刻抽去玉簪,又没有了法力的维续,那万缕青丝,足有柔顺如瀑布一般,散落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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