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就听见屋外传来喧闹的声音,我抱过被子蒙住头继续我的“大业”。只感觉耳边嘈杂的声音越来越大,草,还能不能让人好好睡觉了。我暗骂一声。看来继续睡觉是不顶了。我翻身而起时已经看不到阿央措的身影,我忻忻的想道:难道我又起晚了。想到此处我连忙去洗漱。
刚开门往出走,呀!谁啊真是疼死我了,我一只手捂住额头。抬头看去:张教授!瞬间刚才的不愉快被重新见到张教授的兴奋所占据。这时张教授也揉着胸膛,“小宋啊,我这把老骨头可不必你们年轻人”我连忙走进,“没事吧张教授!”还好,你小子要是再用力点我这把老骨头今天就栽这了。没事了,我们进屋说。进屋后我连忙问张教授事办完了没有,我们什么时候出发昆仑。我一通狂轰乱炸把张教授说的直摇头。
“小宋,我一件一件回答吧!你这一下问这么多我怎么回答呢”张教授苦笑不得。
张教授也没有等我再说自顾自说道:这次临走之前,我去见了一位老朋友和他聊了聊这次的旅程。这次考古研究也许不会那么顺利,我都有点后悔把你带过来了。张教授此刻的神情是我认识他这几年从未有过的,我印象中张教授是一个和古板的学究,对的,学究丝毫不为过,他的古板体现在他对于考古研究的专业乃至于苛刻,但在他最引以为傲的专业方面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是不可置信的。
张教授说着说着突然陷入了沉默,这时屋外嘈杂的声音好似突然消失。两个人面对面就这么坐着,时间好似禁止了,不知过了多久,感觉坐了好久张教授突然发出一声轻笑:真是老了啊,瞻前顾后,做事变得畏首畏尾,我倒要看看这局有多么困难,那么多大风大浪都走过来了,还怕一小小的王母祭坛。但是小宋,这次恐怕不会那么顺利说不定会有危险,你做好准备了吗?
张教授你就放心吧,我一往无前。
我心里想到:何况,“朝闻道,夕可死”。
好好好!张教授连说三个好字!
就让我们一同揭开西王母这神秘的面纱。此刻我被张教授的话所感染,有什么困难能抵挡人的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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