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山派的剑法本就有变化多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的特点,莫大又深谙此道,本拟在群战当中,以偷袭之手段突然出手,至少也能干掉魔教一位长老。可见到定闲和定静战局危及,也顾不了这许多,以出其不意之手法冲向问天刺去。虽然向问天武功奇高,这一剑没伤得了他,却也把他逼退了一步。
莫大刺出这一剑,凝住了身形不动,后续的招数却蓄势待发。定闲和定静一左一右,也摆住了和向问天对敌的架子,只等他一出手,两剑就随之而至。
定逸师太此时右手的伤已然包好,左手持剑,跃到师姐身边,剑指向问天,叫道:“你这魔头尽管上来,我们可不怕你!”
四名五岳剑派的高手敌住了向问天,向问天才不敢轻举妄动,率众和她们对峙着。
寇恩和谭律两名长老欲趁着莫大离开的时刻攻击衡山派,吕三成剑光霍霍,将其抵挡了下来。刘正风也加入战团,寇恩、谭律就向后退却,双方又画好了界限。
任我行顾盼四周,见嵩山派阵型严整,蓄势待发,其余各派虽有损伤,除华山派以外还都有相斗之力。然而论局势,终究是日月神教占了上风,若是不计代价发动进攻,五岳剑派非当场覆灭不可。心想:“若是力取,纵然得胜,也损伤必重。然而现在是歼灭五岳剑派的大好良机,岂可就此放过?我先以智取之。”
心念及此,任我行笑道:“今日难得众位高手在此,咱们不妨切磋下武艺,只要一派中有人能接的了任某十招,此派就可生离此地,任某也绝不找他麻烦,不知各位心意如何?”
五岳剑派中许多人心中一动,觉得能避免门派覆灭之厄,那是再好也不过了。可一见任我行武功那么高,连泰山派玉字辈的道长和华山掌门都伤在他的手底,又有谁能接的了他十招呢?
左冷禅喝道:“姓任的,你少来分化我们!我们此刻五派联手,你心中有惧,就要支开我们一派两派,好对其余人众聚而歼之,谁会听你的话?”
任我行哼了一声,说道:“你就算接的了我十招那也没用,我刚才都说了,要把嵩山派上上下下杀得一个不留,其余各派,也没什么仇怨,上天有好生之德,放走一个两个也没关系。”
左冷禅扭头对五岳剑派人众说道:“诸位,别听他这番花言巧语,咱们五派齐心对敌,岂能独生?”
定闲师太仍然剑指向问天,一动不动,却运起内力,朗声说道:“不错,恒山派绝不独生!”
天门道长叫道:“贼子,今日我泰山派就算覆灭,也要多杀你们几个魔教妖人垫背。”
岳不群此刻仍然委顿在地,宁中则在他旁边照料,二人都知道,华山派没有能和任我行过上十招的人,这事他们并无选择。宁中则将头和岳不群的相靠,哽咽着说道:“师哥,若是一会不敌,咱们便死在一起。”岳不群惨然一笑,并不回答。
这时,一个苍老的身影却突然从衡山派人群中走了出来,吕三成说道:“任教主,吕某就以这把老骨头来接你十招,不知道使不使得?”
还未等任我行说话,左冷禅厉声叫道:“吕三成!”他盛怒之下,竟然直呼吕三成的名字,也不顾他辈分高于自己了。杀气陡生,恶狠狠地说道:“谁要是敢独善其身,左某第一个饶不了他!”
莫大闻听此言,冷笑道:“左大盟主,你既不许我们独善其身,自己倒是上去比划比划啊。你要是能把任我行打败,哪还有那么多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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