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陆青悄悄去了田野。
顺着乡间小路,陆青缓缓散步。
整个田野是玉米,绿色的海洋,一望无际。
时间到了立秋,离玉米成熟已经不远。
叶子都开始耷拉下来,而且,叶尖已经发黄,有了成熟的味道。
不!准确的说是凋谢。
是的!黄色在乡下表示成熟和凋落,沉甸甸的果实是成熟,黄叶是凋谢。
灰色代表着回归大地。
万物有始有终,没有什么东西是永恒的。
晚间的风很小,大黄狗的奔跑的呼呼声音很大。
它在前方像是个引路人,一会儿撒欢前冲,一会儿钻进玉米地,一会儿叼着一根杂草出来,一会儿轻轻一跃追捕飞蛾。
后面,陆青不紧不慢的踱步。
走了一段时间,浪费了二十一次神通,一无所获。
看来,上次碰到金条,是好运气。
回到院落,陆青看到老刘正在正堂踱步,他看到陆青回来,立即迎了过来。
“听你陆大爷说,在上州卖鱼有赚头?街头人家不管吗?”
“刘叔!是在市场卖鱼。”陆青解释。
“怎么说?能挣钱?”刘村长问。
“理论上不亏!不过,谁能保证呢?”陆青微微摇头。
“哎!你这个小子,只要你能打开销路。我给你拉一个货运队伍。”刘村长放出豪言。
“得!得!刘叔,你可别指望我!!要是大家赔了钱,我可没脸了。”陆青连忙摆手。
“哎!你这小子真是个泥鳅!根据你提醒,我与小会计两人驱车跑了上游一趟,嘿嘿!正如你说的,一村两三个,一乡七八个,渔场多了,肯定愁销路。陆青,不若咱们合伙在上州搞一个铺子试试?毕竟,在上州,肯定你最熟悉。”末了,刘村长说明来意。
“可以啊!还有谁想干?”陆青问道。
“嘿嘿!等我说服大家,启动资金必须一百万才行。”刘村长放下大话,接着风风火火走了。
看样子,他干劲十足。
陆青望着刘村长的背影,微微摇头。
现在,做生意最忌投入陌生领域,说话说得好,隔行如隔山嘛!
刘村长总想干一件大事,摆脱大家对他的看法,可是,心越急,最有可能出麻烦。
陆青原本只想带着发小大鸣干,现在,被老刘盯上,陆青也不好拒绝。
毕竟,都是一个村的,不算是外人。
当然,陆青不会在一棵树上吊死,必须要多扩财路。
系统在手,天予不取必收其咎。
“怎么?刘扒皮改了主意了?”刘三爷摇着扇子走出来。
“嗯!可能吧!”陆青点点头。
“这是好事啊!良田也不毁了!想想看,毁了多可惜啊!”刘三爷得到消息,一脸满足转身返回房门继续摸骨牌去了。
如今,他独自一人生活,算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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