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若文说：“不会要坐到终点站吧？”
商洲说：“不会，不过也得小二十分钟。”
王若文说：“你这样说话太不方便了，咱们坐后面吧。”
商洲说：“好。”
王若文起身坐到了身后靠窗的位置，商洲则坐在了靠过道的位置。他很小心地避开座位间的中线，尽量让自己靠外一点。
两人坐到一起后，王若文反而不怎么说话了。
沉默了一会儿，商洲问：“你那天怎么不理我？”
王若文问：“哪天？”
商洲说：“就是拍毕业照那天。”
王若文说：“哦。那天……一会儿再告诉你吧。”
商洲问：“那，你报的哪个大学啊？”
王若文说：“你先说你的。”
商洲尴尬地将手一摊，“我嘛，Clitn大学，原子物理系。”
王若文本来倚在靠背上，闻言一下子坐直了惊讶道：“啊？你不是…不是…你要出国留学啊？”
商洲看到有了效果，笑了，然后一字一顿清清楚楚地说：“对呀，家-里-蹲大学，院子-屋里-戏。”
王若文捂嘴笑，说：“家里蹲我明白，原子物理系原来是院子屋里戏，这个倒第一次知道。”笑了一会儿，说道：“好了，不闹了，你到底报哪儿。”
商洲道：“家里蹲啊，哪里也报不了。”
王若文道：“哦，再考一次啊，那明年报哪儿？”
商洲摇头道：“不知道啊。你报的哪里？”
王若文笑道：“哦，你想和我报一个学校啊，我怕有点难呢，明年可能的话，来北大找我吧。”
商洲笑说：“好吧，我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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