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天,两个人都失忆了,他们都忘了何田田三个字夹在他们中间,删不掉也涂不了。他们手牵着手登上了塔山。在塔下买了两张到塔顶的票,在塔顶,欢声笑语,指点江山。他们取出王若文在书包外层放的数码相机,请一位年轻的母亲,给他们拍了很多张各个方向的合影。
王若文也接过相机,为那位母亲和她只有五六岁的儿子合影。
他们手牵手,下了塔山,来到塔山景区的动物园。去爬行动物馆,对着蟒蛇说蛇老腔;在一头花豹的面前,商洲滔滔不绝地讲起了雪豹的自杀式坠崖式狩猎方式。王若文则指着一头豪猪说,商洲快看,你的弟弟怎么在这儿!
王若文说:“摩天轮,过山车什么的,就不坐了。留到明年夏天咱们考完试的时候吧。”
商洲不解道:“咱们考完试?你也要考试吗?”
王若文微笑道:“是啊,怎么样?”
商洲说:“好。这就好了。你是奔着状元去的吗?”
王若文说,“我是奔着你来的。”
商洲喜道:“哦,我是状元啊。”
两人说笑一阵,进到一个仿古的花园,穿过假山,登上了一栋楼阁。在二楼的长椅上,靠在一起,望着天边的晚霞。
眼见红日西沉,商洲忽然叹了一口气:“向晚意不适,驱车登古原。”
王若文接口道:“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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