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川眉头再次皱了下,然后看了下自己的左手臂,发现自己的胳膊有着鲜红的血液渗透了衣服,他并没有理会,而是从地上拾起硬币,然后离开。
琅川记得老头子说过,任何时候不要给予别人抓到自己的把柄。
在古代科技不发达的年代,犯人作奸犯科都能被捕,何况改革开放的年代?科技的发达,想要找一个犯人很容易,只要不要给予对方任何一个借口,也许就相安无事。
也正因为这样,琅川将硬币收拾了起来,先前他击打的地方都市人体几个穴位,而且力量出奇的大,只是让对方失去了行动能力,而不能反抗,这样即使科技再发达,也无法发现检查到人体穴位,再加上那喉咙的一击,是最为致命的地方,可是按照现场来看,有些诡异。
一个举着枪械的男人,却被人一击必中喉咙,这是怎样才能成功的呢?
而且琅川也相信,这个男人是那些小混混请来的,现在这个中年男人死了,他们绝对不敢轻易冒头,不然回引火烧身。
不过对于他来说,既然自己给了那些人机会,他们不珍惜,那么当初他为了二狗子三人日后还在镇子上读书,不得不放了他们,日后好让这些人不找自己伙伴的麻烦,现在看来自己想的太天真了。
琅川捂着受伤的胳膊,皱了下眉头,然后立即消失在山坡上,没有多久之后,这附近出现几个年轻人,但看到地上躺着的那中年男人之后,脸色大变,最后消失在这里。
“你说什么?刀疤死了?”
这个说话的青年正是先前在学校跟琅川发生冲突的一伙人之一。
他这句话里面包含着不可思议,要知道刀疤的身手他可是很清楚。
“涛子,这刀疤看上去有些凶狠,实际也不怎样嘛。”
说话的是虎子,此时正抽着,手里抽出一对八,这几人正在打着扑克牌。
“事情不是这样的简单。”
涛子说着,将扑克牌直接仍在桌子上,然后猛然吸口嘴里的香烟,丢在地上踩灭说道:“你们不知道这刀疤的来历,我虽然也不清楚,但我亲眼见到过他的残忍。”
还未等其他人问他,他说道:“在四年前,一个下雨的夜晚,我跟几个朋友喝酒,正准备回家,突然在路上遇到七八个黑衣人,而刀疤就是戴着草帽面对那些人,你们不在场无法相信那晚到底是怎样的。”
虎子听后笑了笑:“你这说的跟看那楚留香一样,武侠片呢?”
涛子听后吸口气没有理会虎子的话,而是一脸严肃的说道:“当时我还以为我喝多了,脑子出现幻觉,可是但刀疤动了的时候,他手里出现一把刀,三尺长,而那些人手里同样是刀,双方顿时打了起来,最后那些人全死了,一个不留,而刀疤也受伤了,竟然朝我走来,当时我不怕你们笑话,我直接吓得尿裤子。”
“要说混着,打打小架,砍些人,失误了砍死一个,也不是稀奇的事情,可是他们是正儿八经的拿刀在杀人!那杀人完全不眨眼,就跟杀鸡一样,那感觉不是亲眼所见,无法体会的。我当时就想跑,可是他看了我一眼之后,竟然直接晕死过去。我也不知道当时自己到底是不是鬼打墙,鬼附体,竟然将他救了下来,带回到我以前住的那老房子里面去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