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纯拼内力我是要胜于川慧的。
“川慧,我先行一步主持大局。”
“好,哥你快去吧,我会尽量早些赶到的。”
一路翻山越岭,朔阳终于近在咫尺。
还有一两里地之时,我便听到了惊天动地的嘶吼声,战鼓声。
我暗叫不好,又加快了几分速度。
一两里地,不过片刻我便赶到了,立在北门城墙上。
看着面前密密麻麻的北离军队,看着遍地的残肢断骸,我不由得心升起一股悲凉。
朔州守军不过十余万,来攻打的大军足有三十万之巨。
攻城人数是守城人数的三倍有余,本是有把握长久守住才对。但还是我太乐观了,纵然是练兵五年,朔阳的整体兵力还是不如北离,北离整体境界都要高上一些,而且兵强马壮,加上朔阳本就无天险阻隔,不易镇守,这个朔阳已经岌岌可危。
“王爷,你回来了!”
段庆萍和子严第一时间发现了我。
“段庆萍,如今局势如何,为何不见援兵?”
“王爷,已经向洪都和通州求援,可迟迟没有回信。”
通州距离朔阳不过数百里,是大皇子孙川峰的封地,与朔州不同,通州地势险要,易守难攻,若无意外北离是不会打通州的主意的,若能取下朔州,便可长驱直入。
“混账!”我不由得有些愤怒。
“战损如何?”我看着面前的残兵败将,心里已经做好了准备,守住朔阳,不知道有多少父母失去了儿子,多少孩子失去了父亲,多少妻子失去了丈夫。
“回禀王爷,战死两万人,伤兵五万人。杀敌一万余人,还是借助守城之利......”
“攻城弩呢,大炮呢?”我有些歇斯底里,揪住段庆萍的衣领。
“早已弹尽粮绝,如今只有普通弓箭,长刀长枪,投石车......”
“上投石车!”我浑身森寒,杀意几乎掩饰不住。
“可是王爷,就连石头也所剩无几了!”段庆萍已经冷汗连连,被我的模样吓着了。
“先上!渡过眼前危机再议!”
“是,王爷!”
“弓箭手,将地方军旗给我射下来!”
瞬时,万箭齐发,沾着空气中的血腥,向敌军奔去。
但是敌方军旗有人护着,始终不倒。
“将我的强弓拿来!”
我拿着为我自己定制的强弓,搭弓,射箭,几乎拉成满月,又灌入真气。
“破!”
我松开弦,箭羽如同炮弹一般向军旗轰去,破空声长鸣。
北离副将见状急忙手持盾牌护住军旗。
然而,他想的太简单了。
那一箭。
刺破盾牌,刺破军旗,又穿梭在几个北离士兵的身体之中,方才停下。
“王爷威武!”
“王爷威武!”
军旗已倒,加上投石车和弓箭的攻势,北离此战军心溃散。
“鸣金收兵!”
顿时,所有士兵都欢呼了,鏖战七日,终于有了第一次胜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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