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杨一愣。
这是被拒绝了？
果然，想薅他们的羊毛并没有那么容易。只是，究竟是因为什么情况呢？是对方不信他能做出来，还是，对方的系统其实已经设计的非常完美了？
又或者，对方只是单独的不想和他合作？
“噢，那好吧。”
想这么多，柳杨倒也没有失落什么的，顺手就把电话挂掉——对面这都没用了还给他说个嘚儿！
“大帅比来电话了～”
没想到，挂掉电话还没有一分钟，电话又想了起来。
柳杨有些头疼，这电话铃声忒没品了！等会儿得把这个换掉。
瞅瞅来电显示，还是那个电话。柳杨有些无语，难道还有事？
目光回转到大洋彼岸。
菲利普听着电话里的忙音一阵发愣。
随即露出笑意来。
这态度没毛病，这也从侧面反应出，对面确实是一个非常有才华的年轻人，还是没有城府的那种。
也就不存在被诈骗的可能。
年轻人好啊，这证明对方之前说的都是真的。
他对这个年轻人所说的更有信心了！原本，他其实还有一些忐忑，现在，不存在了！
面带微笑着找到对方的电话，又拨了回去。
“噢，我的朋友，怪我没有说清楚。可是你也太急躁啦。”
听到电话接通，菲利普先是开口道歉，接着又来了一个小抱怨。总之，把气氛烘托的非常融洽。
“嗯？菲利普先生，难道还要其他事情？”
电话里，少年人的语气里都是疑惑。
“当然。”
菲利普会心一笑，当然，对方是看不到的。不懂柳杨开口，他直接说了下去。
“我亲爱的朋友，你知道的，对于你说的这件事情，我本人是非常相信的。可是，你要知道，公司是BOSS的公司，我也只能向他提建议而已。”
停顿一下，菲利普继续开口。
“当然，你要相信，我们老板同样是个天才，他对你的提议非常感兴趣。”
“嗯？那怎么？”
电话里，柳杨语气有些疑惑，既然对方公司的老板都有兴趣了，那对方刚才所说的是什么意思？
“Y先生，你知道的，虽然BOSS他非常感兴趣，可是我们毕竟没有见到实物。你的建议非常有建设性，可是它不想你的其他作品。毕竟，其他作品我们是看的到的。”
很快，菲利普就给解了惑。
合着，对方这是不见兔子不撒鹰！
柳杨马上明白对方想要说什么。无非让他先把软件发过去！
果然。
“我的朋友，你能不能先把产品发一份过来？我以上帝的名义保证，绝对不会出现问题！”
“我想一下。”
柳杨陷入了沉默。
发还是不发？
一旦东西发过去，那代表着他能得到什么完全要看对方的心情。
而不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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