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叮铃铃”
送走柳父，手机便响了起来。
嗯，这铃声昨晚被他调了回来，之前那个太羞耻了！
“杨杨，回来吃饭！都凉了！”
是等不及的柳母走了出来。
“小雪，快进来，一起吃饭。”
正说着，柳母脸上挂满了微笑。
是霏雪来了。
“阿姨好。我已经吃过啦。”
乖乖巧巧的回答完柳母，一扭头跟柳杨打招呼。
“杨杨，早上好。”
“早上好，霏雪同学。你先上楼吧，我接个电话。”
说着，柳杨扬了扬正在响动的手机。
“嗯，我先进去和阿姨聊会儿天。”
特意瞄了一眼，是一个陌生号码，霏雪笑意盈盈的点点头，走进了房间。
“妈，我先不吃了，有事情，我接个电话。”
匆匆跟柳母交代一句，不待她再说什么，柳杨匆匆走出院子接起电话。
——再不接，电话就要自动挂掉了。
“早上，不，晚上好，菲利普先生。你们能不能确定？”
接起电话，柳杨熟练的转换成外语。
“早上好！Y先生，我些事情我想我需要和你沟通一下。”
电话里，菲利普语气严肃。
“你说。”
虽然知道对方看不到，柳杨还是正了正神色，同样一脸严肃的回道。
他知道，接下来就是几十万还是一文不值的问题了！
“抱歉，Y先生，你确定，你的这个操作系统不是抄写的我们的？”
电话里，菲利普小心翼翼的开口。
“没有！”
柳杨一口否定！
虽然他确实抄的，可抄的是他们未来的产品，是抄的自己记忆里的东西，这怎么能叫抄呢？
这事怎么可能承认？
“……Y先生，我本人非常相信你的才华，可是，这个怎么说呢，单单就你发过来的片段，和我们正在研究的系统重合度达到了惊人的百分之九十！”
“天，你知道吗，这简直不可思议！他们差点要我给你发律师函！”
电话里，菲利普语气复杂，有激动，有不可置信，更有疑惑！
“菲利普先生，你说谎了。相似度只有百分之五十。”
听到律师函，柳杨内心一突，随即压下内心的不安，一本正经的说道。
说到底，他也只是个普通人，对这个还是有着惧意的。
“嗯？好吧，抱歉我的朋友，我刚才用了夸张的手法。可是，你知道的，这简直不可思议！”
电话里，菲利普语气一窒，气势弱了下去。
“菲利普先生，这一点不好笑，你刚才差点吓到我。”
柳杨非常不给面子。
“抱歉抱歉，我的朋友，是我唐突了。所以，你能不能把整个软件发过来？”
菲利普旧事重提。
“抱歉，这个事恐怕不能，你知道的。”
柳杨同样果断拒绝。
虽然双方都没有明说，但彼此心知肚明。
“噢，上帝！我就知道是这样！所以，我现在在去机场的路上，我的朋友，你害我这个时候还要加班。”
电话里，是菲利普略显夸张的抱怨。
“那真可怜！非常抱歉，菲利普先生，欢迎你的到来。我想这次旅行一定会给你带来不一样的体验。”
柳杨毫无诚意的道歉，甚至有些松垮的靠在了树干上。
他知道，大局已定！
“嗯，我也期待这是一个美妙的体验，毕竟，那可是神秘的东方国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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