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文书说到,易玄归和胡汉山在孔雀楼上与郑寒相谈甚欢。
易玄归趁着酒劲问:“那郑老先生是怎么知道我哥俩是干这个的?又是怎么找到我们的?”
郑寒虽然醉了,可嘴巴严得很,一听易玄归这样问,他打起哈哈,这让易玄归不好意思再问,反正都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哪里来的那么多事啊。
郑寒见易玄归不再问这事,就说:“放心吧,我会给你们派几个人手的,想必你二人的家伙事都没了,到时候我让他们给你俩带着,后天一早,我在南站等你们。”
易玄归一听便问:“郑老先生也和我们一起去?”
郑寒摆摆手笑道:“哎哟,你太看得起我了,我啥也不懂,就不给你们添乱了。我去那里是怕你们不认识对方,等给你们互相介绍完,我就回家了。”
这时他突然直咳几声,连忙用手巾捂住嘴巴,等他拿下来的时候,易玄归注意到他嘴角上的血渍,就往胡汉山身边靠近轻声说:“老胡你看。”
胡汉山喝得正高,但听见易玄归这样说,也看到了郑寒嘴角上的血渍,就靠过来说:“我看这老头已经病入膏肓了,不过这白花花的银子,不要白不要。”
郑寒扶着桌子站起来说:“好了,那我就先走了,孔雀楼已经被我包下来了,哥俩就好吃好喝。”
说着抬腿要走,可他差点没站稳,好在旁边的年轻人上前扶住,他这才离开了这里。
等人都走了,易玄归便开始嘀咕:“老胡,你说这叫什么事啊。”
胡汉山也直摇头叹了口气说:“唉~
然后画风突变,两眼放光地盯着面前两箱子钱说:“管他呢,这钱来的,太容易了,你说等咱俩找到那长生不死药,他得给咱多少啊!”
易玄归却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地说:“既然郑寒已经有了人手,那么为啥要找咱俩来,少一个人就少分一份的道理,那伙人应该明白。”
胡汉山一听觉得有道理,就说:“说不定啊,这趟活少了咱哥俩他们去不了。”
这让易玄归留了个心眼。
后天一早,他俩就来到南站,一眼就看到郑寒,他旁边还围了几个人。
他俩走上前,郑寒一看就给介绍:“丘先生,这位就是我之前跟你说的易玄归。易老弟,这位就是丘平义。”
互相寒暄了一番,易玄归得知,这丘平义是从北方过来的,他们没有派系,全靠一股子蛮劲盗墓。
虽然靠的是蛮劲,可身上带的的家伙事倒挺齐全,洛阳铲啊、楔子锤啊、开棺起子等等等等应有尽有,比易玄归他俩当初学盗墓时的工具还要多,这些工具让二人眼花缭乱。
郑寒见这两伙人已经熟络了,就拿出一张纸条递给丘平义说:“既然都互相认识了,那我就先走了,要是有什么消息就打这个电话。”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火车站,剩下他们。
这时开往洛阳的火车已经进站了,他们上了火车,郑寒给他们买的是包厢,这也是为了方便大家沟通。
一上火车丘平义就请易玄归他俩过来商量商量怎么分账,毕竟刚才不好在郑寒面前说这事,现在他走了,这才招呼兄弟二人过来。
丘平义说:“这趟活少了你俩干不成,所以哥几个吃点亏,四六分,你俩没意见吧?”
易玄归本以为他们会多要,怎么想也没想到是这样,就答应下来,几人又聊了一会,兄弟二人就回去了。
胡汉山躺在床上得意地说:“你看看,我说什么来着,他们没我们这活干不了,老易你太笨了,依我看,三七他们都肯分。”
易玄归也说:“这些人虽然看着五大三粗,不过倒也好说话,看起来这趟活不会太难,你说呢?老胡。”
见胡汉山没应,易玄归抬头转头一看,果然,这小子睡着了。
易玄归咧嘴笑了笑,也闭上眼睛说:“明天可有的走咯。”
那残图记载的玉河,在洛阳的南商山,那里是原始森林,山中村子的人都很少涉足,所以他们到了那里,还需要找个向导,这样才不会迷路。
第二天中午,他们终于到了洛阳,来不及吃口饭,在路边买了三四块钱的包子馒头,他们就坐上去往南商山附近的崆寨,那里是车子能行驶到离南商山最近的地方了。
天渐渐暗了下来,他们才终于到了崆寨。
这崆寨依山而建,虽说是个寨子,可房屋十分散落,一户到另一户的距离都有个二百来米。
寨头有一家招待所,由于南商山是一片未经开发的原始森林,所以有很多地质学家来这里勘探。
寨主一看这些勘探员一来就是好几天,索性就弄了个招待所,为他们提供住所。
当然了,这不是免费的。
他们走进招待所,里面就迎出来一个年轻小伙子,他打量了几人,纳闷地说:“之前不是来过几个吗?怎么?又换人了?”
然后笑着说:“你们咋来那么晚,快进来。”
这熟悉劲让几人一头雾水,但他们还是跟着年轻人走进去。
来到客厅,年轻人让他们先坐下,然后他沏了一壶茶走过来,把桌上的茶杯翻过来边倒边说:“你们肚子饿了吧?先喝口茶,我一会就去做饭。这几天我爸上山打猎了,让我来帮忙看着这里,他说要是有勘探队的人过来,就让我招呼一下。”
易玄归一听勘探队刚要开口问,被丘平义打断,说:“小兄弟,不用那么麻烦,我们只是歇一脚,明天要进山了。”
年轻人抬头看了他们一眼说:“老东叔还没回来呢,他带我爸上山了,你们可能要等上几天。”
丘平义一听便问:“老东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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