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文书说到,胡汉山和郑寒已经被张行友的手下团团包围,这枪已经顶在脑门上了。
郑寒一看这样,骂骂咧咧吼道:“嘿,咱俩多年的战友,你不给我面子就算了,难不成还想杀我?来啊!老子这条命都是你救的,想拿现在就来。”
张行友这时咧了咧嘴,领头的士兵看见后就带着其他的士兵走了。
张行友明白二人的来意,就让他俩坐下来,然后说:“你们?该不会是冲着那推背图残卷来的吧?”
郑寒一看这样,开门见山地说:“对,我俩此行不为别的,就为那推背图残卷。”
张行友深知郑寒的倔脾气,只能咧着嘴笑着拿出一张请柬放在桌上说:“得亏是你小子来,要是别人,我都不给他。”
郑寒连忙把请柬抽到手里打开,一看果然是丽北拍卖会的请柬,然后开始向张行友打听起这次的拍卖会。
张行友则跟他俩讲起了这次的拍卖会,这次的拍卖会到现在一共发出去一百五十多张请柬,意思就是说,来齐了得有一百五十多人参加。
这些来参加的人当中,有五个个人是张行友重点注意的,分别是来自襄阳的马成帝,桂林的吴有乾,上饶的齐如玉,禺市的尼格买提·西布和松原的虎彪,他们五个是张行友这次最大的竞争者,听说全是为推背图而来。
这五个人在收藏界可都是大名鼎鼎的人物,没想到一本推背图残卷把他们都招过来了,这足以看出推背图在这些人心里的分量,同时也给胡汉山他们此行添加不少难度,就连张行友都没把握拿下推背图,更别指望郑寒所带来的八百万了。
虽然他俩这心里都没有底,可不试试怎么知道,张行友邀请他们在府上住下,可他俩却借口走了。
在丽北拍卖行附近不远的来顺宾馆开了两个房间,二人就闭门不出。
郑寒抓紧时间打电话让他夫人赶紧把银行的存款都拿出来作支票,然后寄过来,而胡汉山却跟个没事人似的,倒头就睡。
也难怪,关于钱的事情,胡汉山根本帮不上忙。
五天后,拍卖会开始了,而郑寒此时还没有收到支票,只能先进场。
到了丽北拍卖行门口,看见那里排起长队,每个进场的人都要进行搜身,这也是张行友怕被人刺杀所安排的。
很快他俩就进了场,这丽北拍卖行十分简单,前面一个台子,下面是一排排座椅,虽说会场布置简单,但能进入这里的人,个个都不简单。
一旁的书架上放满了这次的拍品单,胡汉山顺手拿了一本,坐在靠前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开始翻阅。
这次的拍品,种类繁多,有玉璧,有瓶器,有琥珀,有绿宝石,但最引人注目的,当属后面那四页空白的书页,越神秘越让人浮想联翩。
胡汉山十分期待,光是前面的拍品就能让他眼花缭乱,后面这四件神秘拍品,得多贵才能用来压轴啊。
到了九点,大门开始关了,拍卖会现在准时开始。
一个穿着华丽的女人走到舞台中央,对着话筒说:“好,感谢大家来参加这次拍卖会,拍卖会的规则,价高者得。接下来请出我们今天的第一件拍品,元朝三色瓶,起拍价五万,叫价五千,竞拍开始!”
第一个举起牌子的是后面一个看起来十分年轻的小伙子,主持人见状就说:“这位先生出五万五。”
另一个老者当仁不让的举起牌子,主持人说:“那位先生出六万。”
二人僵持不下,途中虽然有几个人掺和进来,可二人一直较劲,一路抬高价格,最终小伙子以十万二的价格拿下那元朝三色瓶。
主持人说:“没想到这第一件拍品就热了场子,那请出我们今天的第二件拍品,乾隆年间的玉扳指一枚,起拍价七万,叫价一万,竞拍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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