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文书说到,这易玄归被虎彪的人绑到十里坡的破庙里,挨了众人一顿毒打,竟让他感觉到疼痛。
那领头一看众人下死手,连忙阻止其他兄弟说:“可不能再这么打下去了,把他打死了,我们没法向老大交差啊。”
众人一听这话,纷纷散开了。
那领头的觉得一个废人,没必要看着,就把易玄归拖到墙角里,然后躺在旁边睡着了。
半夜,易玄归突然睁开眼睛,大口大口地吸着气,终于是缓了过来。
转身一看,发现自己被人绑了,他刚想吱声,就看见一旁躺着的人,心想:这些人怎么会在这里,难道是在这里看着我的。
心里又琢磨一会,突然想到:搞不好就是他们绑的我,我不能吱声。
可他今天一天都没有吃饭,肚子饿得很。
也难怪,因为易玄归动不了,这些人也不知道该怎么喂他吃饭,总不能直接把饭灌进他嘴里吧。
易玄归只能忍饥挨饿熬过一个晚上。
第二天快中午的时候,一个手下才说:“老大,这小子不吃饭会不会饿死啊?”
领头的也犯难说:“我也正想这事呢,可他又动不了,这该怎么喂他吃饭啊。”
易玄归一听这话,真想起来给那个领头的一巴掌,可他一旦起来,那么指不定会怎样呢,还是安安静静躺在那里就好。
可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实在是饿得受不了,只能慢慢挪动身体,朝傍晚时他们煮大杂烩的锅的方向蠕动。
来到锅前,他慢慢跪起来,把剩下的大半锅汤汁,喝的一滴不剩。
这天早上,易玄归就感觉到有人在把他抬着,他不敢睁眼,就怕有人注意到他,只能靠感觉去猜。
这些人抬着易玄归去往交易地点——十里坡。
刚到十里坡,就看见一个胖子躺在那里哼着小曲,这个胖子正是胡汉山。
领头的东张西望了好一会,见四下也没有其他人了,就上前询问:“你就是那姓胡的?”
胡汉山手肘抵住地上回头看了一眼他们,发现了被他们抬着的易玄归,就从袖子里掏出一张图递给那个领头的说:“图给你,人我带走了!”
易玄归听见这熟悉的声音,都忍不住要哭出声来。
见胡汉山没含糊,领头的也是个急性子,打开图一看,图没有什么问题,就冲后面挥挥手说:“好,兄弟们,放下他,我们走。”
说着他那些手下就把易玄归放到地上,头也不回地走了。
胡汉山一把抓住易玄归的手,拿出刀子割开绳子,顺势把易玄归放在他背上,然后一路狂奔。
路上,易玄归拍了拍胡汉山的肩膀,胡汉山害怕的立马停下脚步,心想:这小子该不会让那些人打死了,现在又诈尸了吧?
想到这胡汉山颤抖地放下易玄归,回头便朝易玄归跪了下来直磕头说:“兄弟啊,你要是被他们打死了,找他们就好,我是来带你回家的,你可不能害我啊。”
易玄归看见这一幕忍俊不禁地笑出了声,胡汉山听见笑声心里想:看起来不是来害我的,那我就放心了。
易玄归见胡汉山这样,便:“老胡!我没有死!”
听见这话的胡汉山抬头一看,见易玄归安然无恙地坐在那里,他激动地说不出话,一把抱住易玄归,眼泪已经流了出来。
易玄归此时也莫名的感动起来,抱住胡汉山说:“放心吧,兄弟,我没事了。”
胡汉山一把推开易玄归,一拳打在易玄归肩膀上,然后开始破口大骂到:“你小子是不是早就醒过来了,让老子背了你走那么久,别提多重了。”
易玄归饿得没有力气,只能挤出几个字:“老胡,我现在没有力气跟你瞎扯淡,快带我去吃饭,老子快饿死了。”
胡汉山一听二话没说,又把易玄归背起,很快就来到大马路上。
马路上,郑寒坐在车里一边看表,一边看向十里坡方向,脸上满是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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