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进屋,有尘席地而坐,打坐调息。
林雅卿行至有尘身旁伸手扶向有尘
「有尘,到床上歇息」
「无妨,无妨,平日修行皆是席地而坐」
林雅卿心中明了他是把床让予自己。
「现在你是伤者到床上去吧,我已嘱咐小二送一床被子来,今晚我打地铺」
林雅卿说着推着有尘到床上歇息,有尘推让不过,只好到床上去了。
「雅卿,之后行程如何安排」
「刚刚询问路人得知此处再往北五里便是邺城了,我外祖父乃邺城城主西门虎,不久前遇袭身亡,我和母亲前往吊唁,之后我和母亲也遇袭了我让我家老仆护送我母亲离去,之后便是我被你所救」
「雅卿,他们真实目的是生擒你和你母亲,刺杀你祖父或许是计划的一部分。明日我再看诊一日,后日我送你往邺城」
「有尘,你有伤在身,我还不能离开,此次若是往邺城必定沿途有设伏,等我恢复修为,你大可不必护送我了」
「我们佛门讲因果,我出手救你,便是因,我若弃你而去,无疑推你入虎口,便是不得善果。放心,我不会弃你而去的」
此时小二敲门送来被子,铺好地铺便掩门出去。
刚刚小二在门外偷听许久,有尘有伤并未分心去理会这偷听的小二,小二下楼便对另一个小二窃窃私语
「刚刚我好奇在门外偷听楼上那两人谈话,一人言不离,一人言不弃。不离不弃,和尚与佳人私定终身呢」
「真的吗,这可是奇谈啊」
「真的你可不能到处乱说」
「明白」
其实小二只是听得只言片语。至于故事皆是他见和尚与佳人同房心中所联想之情节。人往往更相信自己心中所想,胜过真相。
有尘有伤,林雅卿也未过多与他交谈,自己在一旁打坐修行,冲击那缠绕之毒,目前已恢复三成修为
有尘体魄强横,一晚也足以让其恢复了。
夜深两人各自入睡,一夜无话
翌日,有尘已痊愈,两人用过早饭,便来到茶摊,昨日有言在先,让他们今日请早,自然不能食言。
那茶摊老板今日异常热情,因为有尘看诊的缘故,昨日他的茶摊座无虚席,见有尘和林雅卿两人走至摊前,他伸手示意
「二位,快快请坐」
见两人坐下纷纷有求医者上前抢着坐下。
有尘开口劝解
「各位稍安勿躁,今日看诊,不限名额,人人皆有份」
之后,有尘看诊,林雅卿替他写药方。两人度过忙碌的一日,直至夕阳西下
大地沐浴在余晖的彩霞中,有尘和林雅卿漫步于街道,晚风徐徐地拂送来花木夹杂的幽香使人心旷神怡,更觉夕阳无限好。
辞别夕阳,两人进入客栈,用过晚饭,
林雅卿便依旧去冲击她的缠绕之毒了,她不愿再成为有尘的拖累,倘若那些人再度发现两人,她不愿再看有尘独自面对,自己无能为力。
有尘坐于地上若有所思:
「每每看见雅卿便心有悸动,我向佛之心毫不坚定。师父也常说我不适合那青灯苦佛,时常向往山门之外的世界」
夜已深两人互道安寝便各自睡去了
第三日,有尘和林雅卿二人看诊至未时便不再有求医者。
欲走之际,听闻背后五十步开外来人喊话
「二位烦请留步」
两人转身,林雅卿惊呼
「徐爷爷」
来人已至身前,斜飞的英挺剑眉,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削薄轻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鹰,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
「雅卿,你怎会在此,我听闻此处茶摊有神医,我孙儿今日命在旦夕」
「徐爷爷,说来话长,这位便是传言中的神医,我们边走边说,救人要紧」
说完三人便十万火急地赶往徐府,徐府富丽堂皇,非等闲人家之居所。
绕过庭院,不多时,三人便站于病人床榻旁,徐世见孙儿痛苦难当,心如刀绞。
有尘速速上前查看,把脉
「毒已入脏腑,据药师佛秘录记载,此毒入口五息内便毒发身亡」
「我孙儿如今全靠一枚续命丹续命,小师傅既知此毒,想必有解毒之法」
「老人家莫急,此法凶险异常,需以毒攻毒,九死一生,全凭中毒者意志定生死」
「本就十死无生,如今尚有一线生机,定当一试」
「我所需药材如下:川楝手、青木香、砒霜,草乌头」
徐世手指一旁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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