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同一个人、同一件红裙。
但裴佳佳的气质，却在一瞬间变得不一样了，镜头特写下，单纯懵懂的眼神变得妩媚、变得成熟。
慵懒的将手放在另一个女孩的肩上，笑意盈盈，攻气十足。
弹幕瞬间爆炸。
“嗷嗷嗷佳佳女王赛高！”
“亦攻亦受你让我怎么活？”
“不许抱别人，抱我！”
“你们快看若文，哈哈哈好心疼又好想笑。”
徐若文呆呆地看着游走在众人之间的女孩，似乎想要伸手挽留，却不知从何说起。
裴佳佳歪头看了他一眼，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在谁的怀中会有感觉
被爱的深夜我在想念
明明是为你才会改变
却回不到从前···”
因你而变，不复从前。
四女当中，裴佳佳的嗓音条件比不上唐诗晴和徐若文，但她和陈沫一样，都带着很强烈的个人风格。
就像她这个人，娇俏可人，听她的歌，仿佛能够看到一个带着坏笑、背着手一跳一跳来到你面前的女孩。
一首《坏女孩》，一个并不复杂的故事，以及，几百万被感染的心。
“可以啊！”蒋州惊叹地看着舞台，两女这感情投入的，就跟真的一样。
呸！自己在想什么啊，两个女人怎么可能···
不再多想，蒋州拍了一下眼泪汪汪的陆展博：“打开应援通道！”
“呜呜，好。”
陆展博抹了把眼泪鼻涕，将应援通道打开。
还没等他的手离开鼠标，应援通道数据暴涨，徐若文和裴佳佳两个名字犹如坐了火箭一般，迅速占据榜首位置，还在不断提升。
五十万！
一百万！
两百万！
数字依旧没有停！
导演室，众人发出牙酸一样的抽气声，观众的有钱和土豪程度，还要远远超出他们的预料。
而对于蒋州来说，两个女孩的首次应援，就成功把之前蒋州培养她们所花费的资源挣回来了！
舞台上，各种点赞、礼物特效，全都呈现在了大屏幕上面，那气势、那场面，镇住了所有的练习生。
“妈呀···女团这么赚钱？”
周姐一脸震撼。
她自己也是捞金大王，也不是没有土豪粉丝。
但她从来没见过这么狂暴的直播间，感觉观众不是在投礼物，而是发泄情绪似的砸礼物！
周姐这样的表现还算好的，其他人更加不堪，有个练习生甚至口水都流出来了。
······
同一时间，长乐传媒，鲁洪春头都快塞到手机屏幕里了。
之前李瑄闹事的时候，他舒适地二郎腿都翘起来了，操纵着自己的游客账号跟着骂。
没想到蒋州这么果断，他这边小曲儿还没哼完，那边就已经处理结束了。
没关系，至少蒋州没落到什么好。
刚刚安慰完自己，徐若文和裴佳佳都登场，一首非主流《坏女孩》把他的脸打得生疼。
“你们这些人食不食油饼？钱是大风刮来的吗？”
鲁洪春看着这么多礼物，心疼的脸上的肥肉都在抽搐。
这些钱，投给《女团向前冲》该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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