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来昂,一位来自大不列颠的雇佣兵,三年前,我的国家被一场史无前例的抗议行动席卷,我们称它为“红色运动”。”
“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阴谋,来自黑暗的算计,它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这世界最可怕的不是魔鬼,而是人心。”
“我们一直在等它平息,但显然等待已经无法解决问题了,现在…”
“战争开始了…”
——来昂的日记。
越是残酷的战争,往往来的更加悄无声息。
被欢呼洪流冲击的城市,他们或许为日神乌苏的信徒,或者是被信众们的热情所带动,又或者天生渴求混乱与重生。
他们在欢呼,顾不上其他。
他们的眼里空无一物,只有悬浮于穹顶的烈日,以及那不可名状的疯狂。
班纳赛多有些慌神,尽管曾经也有过荣耀与热血,但这一刻,他发现自己有些慌了。
“兄弟,怎么办?”
他胡乱地从车座下抽出一把德国制造的散弹枪,语无伦次地叫道。
来昂显然要平静的多,直到这时他才发现,那个印象中嗜血冷酷的领路人,从军生涯里最不可逾越的大山,已经由一个充满热血的肌肉大汉,变成头顶半秃的啤酒肚老头了。
“噢,此时此刻,我不得不说一句。”来昂端正了位置,再次启动了发动机。
“什么?”班纳赛多不解地看着他。
“你已经老了,长官,哈哈,给我坐稳了!”
皮卡车身陡然一振,轮胎与地面剧烈地摩擦,在公路留下两条漆黑的轮胎印。
皮卡在他猛烈的操作下,看起来好像随时都会散架,却硬生生在原地完成了一个漂亮至极的飘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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