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了阻击自己的路上的石头,抛弃了不该有的枷锁,少年重新踏上征程的时候,他已无畏。他还是他,那个曾经的少年。
或许是心结了结了吧,少年第二天就出了院,出院之前最后一件事儿就是上四楼,直接跑向了自己大哥的病房,进去拍桌子瞪眼睛的和自己大哥一阵儿的吼。
“粟平,老子告诉你,你腿,你练也好,不练也好,家里已经给你治疗了,你愿意就这么作妖儿作下去,就是残了,废了,和家人没有任何的关系,从今天开始,你放心咱们家里没有人再和你说一句让你去复建,,去联系的话,就连小弟都不会和你再说,我相信我说了咱们家人都听得。”
粟平被二弟的话给噎的发蒙,怎么说,说自己昨儿就想透了?昨儿已经好好儿的练了一天了?还不等着粟平说话呢,粟温只是一摆手,示意他老哥不用说话。
“咱们家之前我是觉得一辈子对不起你,这话我还会一直记着,但是你也给我记住了,咱们家没人欠你的,你这样,除了你自己之外,你还对不起谁,你自己知道。这辈子我还是会把你给当成恩人,毕竟你那个时候好心,现在的你也不坏,以后我还是会养着呢,一个月我会把生活费给你,但是你要是在这样发展下去的话,咱们哥儿俩,情义终究会凉,会没。所以,趁着我还有耐性的时候,别挑战我心底的底线。”
“我。。”
“你什么你,你不训练还有理了?”
“我。”
“我说话呢,你有什么理由插嘴?闭嘴。”
“我。。。”
粟大哥越是想说话人却越是说不出来,一张嘴就是我我我,我还没我完呢,就被他兄弟叭叭儿的给怼回去。一双手臂支着床栏杆,眼珠儿瞪得溜圆儿,看着他老哥。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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