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陆放和他新认的风禾兄弟又聊了许多。风禾对他背后的组织忌讳莫深,每一提及这个组织的具体消息,就闭口不言。陆放旁敲侧击,东拉西扯了一大堆,半猜半蒙了解了这个组织的大概情况。
艳阳楼背后的这个组织以接客户悬赏任务为生,有点类似陆放前世看过的那些,诸如逐鹿山,血杀等的刺客组织。组织下发的任务很隐秘,通过层层不知情的外人传递消息,保证上层安全性。
比如风禾,听他说是有个木讷男子负责把圆球和三个腰牌拿给他。而他的任务,就是在有人用钥匙化解通往天台的禁制时,把这些东西转交给来人。
陆放推测,风禾口中的那个木讷男子,估计也只知道把这些东西转交给艳阳楼的人。但具体是谁让他这么做的,他也不知道。
......
陆放东拉西扯,风禾被逼急了,选择摊牌,“我实话跟你说了吧,我知道的真不多。我不是这座艳阳楼的掌柜,只是一个小小的管事。”
陆放问:“管事?一楼那个小年轻一星期只上一天班,关键就这一天班他还整天趴在柜台上睡觉,你能不能......”
“不能”。没等陆放说完,风禾就迫不及待打断道,“楼下那个伙计是艳阳楼掌柜三姨太的弟弟,也就是掌柜的小舅子。你要是想要酒,我还能利用职务送你一点。但如果要让我开除人,抱歉,兄弟我做不到。”
送酒.......陆放眼睛一亮,“无冤无仇的,我逼你辞退那个小年轻做什么?真是的。对了,你刚才说送酒,你能送我多少?”
“你要什么酒?”风禾问。
“酝春酒。”陆放说。
他来艳阳楼本来就是买酒给自己师父秦飞的,阴差阳错接了个支线任务。又阴差阳错地遇到个这个管事,莫名其妙圆了回来。
这让他不得不人生真是太奇妙了。
“顶多给你两壶。”风禾回答得很快。酝春酒卖价高,一壶酒卖一枚上品灵石。但事实上,这酒的成本很低。他身为管事,有一定权限,回送一些酒给店里的新老客户。
“还要买点秋露白。”
“可以啊,秋露白便宜,我送你十坛。”风禾一边说,一边笑。秋露白是艳阳楼里卖价最低的一种酒,就算是十大坛,也不过一两枚中品灵石。
现在的他,只想摆脱陆放的纠缠。
“还要点寒潭香。”陆放说。
“这个......兄弟你这又是要酝春酒,又是秋露白的,现在还要寒潭香,别太过分哈。”风禾抹了把额角。
酝春酒虽然价值高,但是只给了两壶,问题不大。秋露白,这种劣质酒也就算了,就算是让他请,他都一点都不心疼,但是寒潭香可就珍贵多了啊。
虽然一壶寒潭香只卖八十中品灵石,比酝春酒稍稍便宜了二十枚灵石。但这种酒,其实在造价上,比酝春酒还要贵上那么一点。
所以,单纯从这点上来说,风禾宁愿陆放多要点酝春酒,也不希望他要寒潭香。
陆放捏着下巴想了想,“多吗?那秋露白我不要了吧,可以吗?”
风禾哭笑不得,“兄弟,大家都是明白人,咱敞开天窗说亮话。秋露白这么便宜,你要多少坛我都不心疼,这无所谓。可是这寒潭香和酝春酒的价格,哎,你懂的......”
“寒潭香我少要点?”陆放试探性问道。
“不行,酝春酒和寒潭香,你只能要一种。”风禾摇头,“我不可能送你两种同价位的酒。”
“嘶。”陆放倒吸一口凉气,“这就难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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