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大概情况都写在信里了,我怕这次事情之后,天玄派还会对书院不利,毕竟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此事还是要给师父说下,请他定夺。所以,这次你就抓紧赶回书院,把这信交给师父就好。”
李依白接过了信,点了点头。
“依白,这次大难不死,你以后也要有所警惕了。江湖险恶,修行的世界那是更加的险恶的。”
景清继续开口说道。
“师兄,我知道了。”
李依白低下了头,小声的呢喃道。
一顿饭过后,李依白又匆匆的上了路。对于此行,景清他们倒没有过于的担心,一方面此地距书院不远,另一方面,李依白也是有着一些法器和手段的,在正常情况下也是有着一战之力。
李依白走后,景清、邓青萱两人也向文博告了辞,他们继续向着下阳府的五泉庄前行,要去那里参加澹家大婚之礼。
……
天玄派,一处辉煌大殿之中。
大殿正中是一处高台,高台四周摆着四个金色铜鹤,每只鹤顶都插着一只红香,在冒着袅袅青烟,青烟发出一阵好闻的味道。
大殿此时,只有两人,看起来空空荡荡。
天玄派掌教天玄子正在束手而立,他背微弯,脸上全是恭敬,全无了平日那纵横四方的霸气。
天玄子微冒着汗,脸色阴郁,眉心隆起,心像波涛中的小船起伏不定。
他看着眼前不远处立着的一块屏风,屏风之上闪烁着光芒,各种光芒组成了一阵动态画面,正是张雪生与妖艳男子的战斗场景。
画面结束,天玄子的汗又多了一些。
“天玄子,我也不多说了。你看如何处理?”
旁边一位老者开腔,淡淡的说道。
天玄子背弯得更低,双手拱起,朝着老者先拜了一礼。
“前辈尽可放心!此事定严处!门派大了些,总是有些混进来的居心不良之人!但前辈也请明察,这和天玄派本身却无任何的联系,绝对不是帮派之意,只是个人行为!”
老者眼中射出了厉光,看向了天玄子。
“前辈,虽说是个人行为,但也是我看管不力,这个请务必收下!”
天玄子掏出了一颗明珠,珠子一掏出,就洋溢着强烈的元气波动,真真是个异宝。
天玄子心中如滴血般疼痛,但他却没有办法,希望此物能平息老者的愤怒。
老者看也没看那珠子一眼,冷哼一声。
“你这是何意?我还缺了这个?”
“不!不!这只是我们天玄派的一点点诚恳的道歉,前辈自是不缺的,还望前辈给个薄面,收下才是!”
一阵风刮过,珠子便不见了去。
“等你们的消息。”
老者说完,化为一道金光,踏空而去。
天玄子望着老者消失的方向,擦了下汗,他咬了咬牙,握起了拳头。
……
不久之后,修行界传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消息。天玄派掌教天玄子亲自御法,一支内门弟子尽数被屠,除了一人提前逃跑外,其余一个没留。至于原因,天玄派给出的是“清除魔教异端”。
……
丹阳国的西面有一处戈壁,名曰“练兵滩”。
之所以叫这个名字,是因为丹阳国的绝大多数新兵都要在此地训练一段时间,才再调动到别处。
“练兵滩”地形多样,有开阔的平原,也有起伏的丘陵,环境虽然恶劣,但人却能够生存。这个环境好似一个天然的练兵场,无数的新兵在这里厮杀,在这里演练战术,在这里学习生存。
因此,“练兵滩”周边全是军营驻地,就是一些城镇,也好似军营的附属建筑,里面的各种营生全是针对军营服务的。U.kansh.
张雪生坐在“练兵滩”戈壁深处的一块巨石下,他望着头上的骄阳,抿了抿嘴唇。
“大功告成了!”
张雪生内心想到,脸上浮起了笑容。
这“练兵滩”戈壁,是最后一处药引所在之地,他历时月余,现在终于搜集完了所有的药引。
“儿歌,马上就好了!”
张雪生想到,不久的将来,就又能看到那活泼而天真的儿歌,又能听到那铜铃般罗利啰嗦的各种问话,就开心的笑了起来。
……
从东坡岭走出,张雪生一行马不停蹄,为了避免再次遇到什么危险,张雪生采取了不同线路,接连换了四、五座城镇,才安顿了下来。
那个叫“碧青”的少女,在经历了一场高烧之后,便终日陷入了苦修之中,和以前相比,完全判若两人。
张雪生又呆了几天,没有任何的危险,也便稍放下心来,于是将儿歌托付给了壮汉,自己踏上了寻找药引的路途。毕竟,一路未知之事太多,带着儿歌只会增添她的危险。
临行之前,张雪生将许多法器都留给了壮汉和少女,如若不是小蝙蝠他们无法御使,张雪生也会将此物留给他们。
……
张雪生掏出了几个锦囊,开始翻看了起来。这些都是灰袍之人随时携带的,都被张雪生给搜刮了过来,之前一直没有查看,现在心情轻松,大功告成,张雪生百无聊赖,趁着休息,打开了锦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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