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你真和我睡一床啊?”诺伦一边收拾着自己的行李,一边看着房间里气鼓鼓的小少年,不禁想挑逗一下。
“......”清明瞪他了一眼,又趴到床上用被子埋住了脸,他似乎用了所以能用的肢体语言向诺伦表达他对自家姐姐的不满。
“我知道你也不想,要不我睡地板?还有多的床垫和被子吗”诺伦看出清明的不情愿,提出了解决问题的方法,他楞了一下,自己什么时候这么会替人着想了?不不不,我自是不喜欢和别人睡一床,诺伦不停地解释着自己这种做法的原因。
“哼哼.....”清明听到这话突然来了精神,猛地抬起了埋在被子里的头,向诺伦不停地打着没有多的床底,然后指了指地板,又把手机里的天气预备的温度提醒给诺伦看了看,10度,不停地笑着。
“?你让我不用床铺直接睡是吧,你还故意给我看晚上的温度,冻死我你高兴是吧?”诺伦气不打一处来,想着怎么去教训他,突然想到毕竟不是自己家孩子,只好用指尖轻轻地推了一下清明的头。
“哇唔~”小清明很显然也不喜欢生人碰自己的额头,发出了不满的声音,似乎是在警告面前的人不要随意碰他。
诺伦可顾不上他,自顾自地走进了洗漱间洗了把脸。抬起头望了望镜子里的自己,他似乎在说这两姐弟真有意思,诺伦也若有其事地点了点头。
洗漱出来,小清明早就在床上窝着被子玩手机了,也是,哪有比大冬天地窝在被子里玩手机更舒服的事情了,诺伦走到门边默默地关了灯,明亮的房间霎时间像失去了生命一般暗了下来,诺伦不禁感叹这房间的窗帘隔光效果真好,外面的路灯一点都照不进来,房间里仅剩的光源唯有恋恋不舍地在床上抱着手机的小清明,清明忽然间感觉到床向另一边稍微凹陷了一些,把手机熄了屏,嘴里不停地发出抗议,还试图用脚把冒犯他领地的凶手踢下床,却一脚踢了个空,只感觉一只冰凉的手抓住了他的脚踝,让不安分的腿牢牢地贴在了床上,同时还有一只手捂住了他不断发出抗议的嘴。
“乖,别闹,明天买了床垫和被子我就睡地板,今晚委屈你一下”清明的耳边传来了讨好似地声音,但是一想到被按住的脚踝和嘴巴,清明不由得感觉到一丝威胁的味道,只好乖乖妥协,放弃了反抗。
“好,睡觉吧”诺伦翻过身背对着清明,合上疲惫的双眼,猛然间他感觉身后的被子被人掀开了一大块,不一会又翻了回去,诺伦下意识地摸了摸身后,软软的,是一个等身抱枕横在了他和清明之间,“这小子.......”诺伦憋着笑想着斥责一句,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
不知多久后
“淦!”诺伦暗骂一生,用手抓着胸口处不可名状之物,一男孩的一条腿,狠狠地把它丢到一边,而我们地始作俑者仅仅是动了动身子,发出不满的轻哼,双眼紧闭,似乎并没有醒来的意思。是什么睡相能让一个竖着睡的人第二天一早起来发现他变成打横着睡,诺伦不禁感到有些疑问,他拿起床头柜的手机,一看才7点,无奈的摇了摇头,他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某小孩能在睡眠的状态下能打出一套组合拳的,两人之间用于分界的“楚河汉界”——等身抱枕早已不知所踪。
不一会某小孩的脚又搭上了诺伦的腿,诺伦小心翼翼地又把清明的腿挪了回去,但是这次小孩似乎被惊醒了,咬着牙,侧过身,半睁着眼睛充斥着对诺伦的不满,清明被上天夺走了说话能力,但是全身上下的肢体无不能表达他内心的情感。
“醒啦?亏你还这么凶,你知不知道你昨晚是怎么睡的觉”诺伦也不甘示弱,如数家珍一般盘点着清明晚上各种睡姿。慢慢地小清明的眼睛从半睁到全睁,再到怒目圆视,似乎恼羞成怒了一般,狠狠地踢了诺伦一脚。而我们的诺伦沉浸在对清明的睡姿批判中,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一脚被踢下了床。
“嗯额...”清明也没有预见是这种情况,马上地趴到床边,看看地上的人有没有受伤。突然双手从床下探出来,搂住他的脖子,把他拉了下去,清明双眼一闭,正准备和大地母亲来一场爱的抱抱。他重重地落下,预先试想的疼痛并没有袭来,或许是我反射弧太长了,嗯,一定是,清明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喂,你还要趴多久,你可别碰瓷啊,我可是接住你的”
清明的身下传来了诺伦的声音,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摔在了诺伦怀里,急忙地想用手撑住地板站起来。
“噗,你谋财害命啊”清明的手并没有按在地板上,而是用力地按在了诺伦的胸口,几乎按的诺伦喘不过气来,要是力气在大点第二天的联邦日报上面刊登的头条就是杀死魔狼头领的编外勇者居然被一个13岁小少年床下单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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