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里总有一些莫名其妙的记忆，经过思考，所谓的魔鬼教官指的就是黑魅灵这样的？天啊，就是单细胞生物也不会这么玩人，谁能打开黑魅灵的脑袋看看，她的脑袋里装着的是不是一根线？
反正趴在火山中，未己像一个脱水的青蛙。
“水，水……”顾不得想那么多了，未己现在十分怀念海难，没错，他恨不得这个火山被淹没啊。
总而言之，最开始的几天未己都是在眩晕中度过训练的。嗯，每一个项目开始时是眩，然后晕过去，最后由黑魅灵扛到下一个地点，醒过来又是活蹦乱跳清清爽爽的小青年。
而且黑魅灵还给未己开了个新课程，逃跑。
作为人类的他，如果能从黑魅灵手里逃走，就证明可以出师了。不过在此之前，未己很想吐槽黑魅灵那个几乎赖皮的无视场地的移动能力。所以还没有动过逃跑的歪脑筋。
“咳咳……这都第几天了？我越来越觉得醒着不如晕过去好。”火山中刺鼻的硫磺味道呛的未己几乎不能呼吸，但就算这样，作为人类的他竟然还能活下来。身体虚弱饥寒交迫贫困交加，未己的身上几乎挂满了负面状态。
时间无聊的度过中，当命运轻轻路过时，未己渐渐开始和黑魅灵打了起来，还打的你来我往有板有眼。这意味着修行进入了第二个阶段。
每天黑魅灵都会教未己一些招式，免得他只会打王八拳，好吧，只是个比喻，至少王八拳比农夫三拳好多了。而黑魅灵比较主战，一招一时之间注重破坏力，是十分形似八极的拳术。
“听好了，未己，无论何时都不用对杀人杀妖产生罪恶感，只要你这里能原谅自己……”黑魅灵走进未己，伸出手指着他的心脏，“……我就能原谅你，明白吗？”
未己默默点头：“姑且是明白。”
“我是你的老师，我的责任就是原谅你。”黑魅灵轻轻点头，接着问道，“那么你选择做人类，还是做妖怪？”
“人类，咳咳……我觉得人类没什么不好，而且我认为自己是名为‘人类’的妖怪。”带着强烈的期望，未己正步站好，挺胸抬头的接受黑魅灵的审视。
非人的训练效果姑且能够接受，事实证明未己比以前能打多了，就算遇到妹红也不用担心被按在地上打。这是个好兆头，否则每次惹妹红不高兴，未己都得小心的躲着点。
得到这个答案，黑魅灵并没有特别的感觉，仅仅是淡然的点头赞成。
“那么我开始教你技巧和知识”黑魅灵说话的同时抬起手，她一步步走向未己，拉紧黑色的皮手套，“知识只不过是系统化和普遍化的经验。知识和经验并没有显著的区隔，两者都是人类对过程、方法、因果关系等的记忆，所以……”
未己嘴角抽了抽，他似乎预想到了这个单细胞老师的方法：“事先说好别打脸可以吗……黑魅灵老师？”
“我会通过最极端的方式让你用身体来理解大部分知识，毕竟武技是难以语言化的知识，同时也是经验。剩下的部分，我会示范给你看，并且矫正、指导来传授给你，不用担心记不住，一次不行，就两次，我的时间很多。”
理所当然的，未己一步一步的往后退着，一只手虚挡在胸口前：“老师你听我说，我觉得武力不一定能解决问题，我们先坐下来讲一讲如果打拳吧，说真的你这么突然我完全无法接受……”
话音还未接近，黑魅灵的拳头已经落了下来，速度不快，刚好把话说清楚：“接招便是，未己，你不像是喜欢多说话的孩子，为何又会找如此多的借口？”
未己展开双手，格挡两拳又测试伸开鞭腿，结果迎面撞上连贯的冲拳，身体被震的撞在后方的岩石上，整个后背和手臂都疼的发麻。
黑魅灵没有废话，第一轮攻势不过是小打小闹，这种程度也仅仅是锻炼徒弟罢了。想要建立一个有序的幻想乡，未己这样从小接受法治社会熏陶的孩子是最合适的人选，因此未己需要说很多话，为了让更多妖怪听他说话，不会打架是不行的。
很多秘密黑魅灵并没有告诉未己，未己也没有选择问，这是一个默契。
毕竟好奇并没有关系，但去探索太过高深复杂的问题会陷入窘境，自寻烦恼。未己显然是害怕纠结某些事情让自己无法保持轻松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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