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厂长和司机对看了一下,二话没说遵照着赵佳宁的话照做了,石不危再前面带路。
来到房门前,石不危说:“你们暂时放在门口吧,先把上面的搬下来腾个地方,不然这张桌子容易把路挡住。”石不危走在前方,两人进门就被满墙的书惊讶到了,原以为石不危不过是个吃软饭的人,为了钱才接近的赵佳宁,对当时第一眼的邋遢形象还做出摇头举动,心想错怪了。在他的指挥下,一切妥当,旧茶桌被放在了楼下的家具堆中。
石不危上楼,从衣柜中拿出两包香烟,给胡厂长和司机一人递了一包,胡厂长说:“先生不用那么客气。”
石不危说:“辛苦你们了,为了我这点儿私事还劳烦你们二位又抬又搬的。”
胡厂长与司机二人接下,胡厂长说:“那就多谢了。”
石不危说:“不存在谢,你帮我搬,我给你们一包烟,人之常情。”赵佳宁站在边上对石不危这个举动满意的点了点头,她知道胡厂长回去肯定会把今天见到的石不危告诉给自己的父亲。
送别二人。
赵佳宁与石不危进到房间里,还没来得急试用一下,赵佳宁从身后抱住他,说:“谢谢你让我这么有面子。”
石不危微笑,转过身来说:“这是你用真心换来得的。”
咣咣咣,正缠绵在一起的两人被敲打铁门声音打断了,朝窗外望去原来是沈良。
石不危说:“我先下去开门。”
赵佳宁点点头。石不危走出大门与沈良碰面,眼前的沈良今天似乎跟换了个人似的,石不危好奇的问:“沈哥今天怎么了?完全变了个人。你的金链子呢?手表也没了。”
沈良嘿嘿一声,说:“还不是受了你的影响,每次来见你都跟个素食主义似的,我不得穿素点。”今天的沈良穿着上完全变了,他摘掉了金链子与金手表,一件T恤一条休闲裤和一双运动鞋,相比从前那种富得流油的形态上今天的确低调了许多。
石不危看了一眼沈良手中的袋子,问:“沈哥今天又提的啥东西啊!”
沈良说:“吃的,晚上来找你喝点儿。对了酒忘了拿,白的。”
石不危笑着摇摇头,说:“又来找我的难堪了。”
沈良说:“你这酒量哪里比我差了,白酒我还没跟你喝过,说实话,这一般的酒喝不出啥味儿来。”
石不危说:“行!依沈哥的。”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