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中的男子却是酒仙令狐冲。
“酒仙在这个地方干嘛?”云风心中甚是奇怪。便辞别了众人,独自朝二人走了过去。
这女的应当是任盈盈啊,云风突然心血来潮,一个闪身,钻入了令狐冲身后的灌木丛中,侧耳倾听了起来。
一连数声的叹息,令狐冲二人却并不说话。良久,正当云风思量着是否现身相见时,却听令狐冲说道:“盈盈,虽然我已不容于华山门楣,可此地却有那么多曾经的师长,便是莫大师伯,天门师伯,他们,他们唉……”
“冲哥,我知道你的脾气,可你的真气反噬,这几个月之中越来越频繁,除了那东方不败以《葵花宝典》来压制,别无他法。要么我们就依我爹这一次,就这一次,等那东方不败治好了你的内疾,我们便离开这俗世……
令狐冲淡淡的说道:“治好谈何容易,平一指都说了非药物所能及,而那东方不败也只是用自己的霸道内力压制我体内那些游荡于经脉外的内力……当初误打误撞,学了你爹的吸星大法,没想到是这个结果,你爹不也经常受到反噬么……”
云风听到此处,便按捺不住,这灌木丛里猫着的滋味也不好受,当下便慢慢的走了出来,说道:“奇了个怪的,最近我遇到的人,怎么都那么厌世,个个要去当隐士……”
云风刚出灌木丛的时候,令狐二人便已是察觉。待看清了来人是云风时,令狐冲一脸欣喜道:“云风?怎么是你?你怎么在这?”
云风指了指任盈盈道:“她老爹抓了那么多武林同道,这么大的热闹,我怎么能不来凑凑……”
令狐冲二人一听这话,均是一震。任盈盈看着云风的眼神中也已经多了一丝警惕,令狐冲看来不想在这话题上多深究下去,叹了一声,说道:“你认识盈盈?”
“对你令狐酒仙一往情深的,除了任大小姐,就属恒山派的仪琳师妹了,仪琳我见过,又是尼姑,这位自是任大小姐了。”云风无所谓的解释道。
没想到这话一出,任盈盈脸现绯红,一股小女人样。
又不咸不淡的聊了几句,云风终究是忍不住,朝令狐冲说道:“酒仙,我这人怎么样?”
令狐冲点了点头,缓缓说道:“那还用说,你武功又高,人品也好,我是十分钦佩你的,我令狐冲自在自大惯了,还真没服过几个人……”
“好,要的就是你这句,那我把你当自己兄长,和你说几句真心话,大哥,可愿一听?”云风一脸正色的朝令狐冲说道。
令狐冲感到云风的语气有所变化,也正色道:“但说无妨!”
“你们刚才的话,我听到了,令狐冲是条汉子,虽然你从不墨守成规,又不拘小节,也自由散漫惯了,但是你从来没做过伤天害理,残害同道之事,这是你一贯的作风。我不知道你得了什么病,中了什么毒,或者有什么事被人钳制,但我认识的令狐冲,死便死了,又何时受过这种窝囊气?当初即使跟田伯光武功差上一大截,也要拼死救得仪琳,为得什么?不就为得两字‘义气’?而你这次要是真的做了如你们刚才所说的举动,不是我瞎说,你令狐冲就算身体健健康康的,也没多少日子好活了。你不会快活,绝对会内疚,绝对会自责,惶惶不可终日,决计是那般……而你终日无趣,任大小姐自也不会快活,与其接下来的日子都是这般苦闷,何不过几天潇洒日子,不旺你令狐冲一贯作风。退一万步来说,任小姐为什么喜欢你?自是喜欢你的生平,你做的这件事就是有违生平,那任小姐喜欢你什么?更何况做了这事后,以后你就不是你了……”
云风滔滔不绝的说着,令狐二人听得也不表态,任盈盈的脸上更有晶莹滑落。直到云风说道了足以打动他们的地方。
“酒仙,刚才你们说的内疾,可否让我一探。”
令狐冲点了点头,云风以右掌覆盖令狐冲的左掌,自己输了一丝真气进去探查,却不想这真气一进令狐冲体内的经络,便受到其他数缕真气的合而围攻,一阵阵的相撞,云风倒抽了口凉气,却发现经得这么一会,酒仙已经脸色飒白。
云风不忍再看酒仙的惨状,收了真气,沉吟了一会,有了主意,便道:“你这症结,便是体内有过多的无主真气,毫无规律的乱窜,并不依着你的经脉游走,而是乱冲乱撞,不光是不能为你所用,还容易引起气岔。一旦发作,浑身剧痛无比,时间一长,更至气海,那便一发不可收拾……”
任盈盈看出云风一语中的,心头激动,忙是问道:“云大哥,冲哥可有救?”
“早几个月遇见我到还好……现在么……”云风双手撑着一花瓶架子,脸现苦状。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