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高高地挂在天上,与此同时,警局的某个漆黑的房间中,灯光突然打开,刺得范君晨直闭眼,观察室中的警察通过麦克风说道:“范君晨同学,请不要一味地辩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早结束早出去,想想你的妹妹,想想你的同学,他们还在等你。”
范君晨耸了耸肩,轻蔑地笑道:“你觉得是你傻还是我傻,我又没罪我干嘛要拦到自己身上,况且,就算,我说就算,就算真的是我干的,你有什么证据吗,我可是知道的,凶器以及决定性的证据目前还没找到呢。我只要一句话不说,你们必须把我放了,还有,你们就这样在我上课的时候把我抓来了,任谁都会生气吧。”对讲机一头沉默了。
“而且,你们的审讯员不在就不能叫一个经验老道的刑警吗?你这种小白是过来丢脸的吗,”范君晨打了个哈气,低下头,有些昏昏欲睡,“审讯犯人你可以选择通过微表情或者谈话等方式,哪有你这样劝人的,而且,自从你被一个犯人说了几句就自乱了阵脚这点来看,你没有成为一个优秀警员的素质。”
“他有没有素质不需要你一个孩子来评价”范君晨摇了摇头,继续评价,“您好,范君晨同学,我是金渤尚,接下来,我会充当审讯员直到我们邀请的心理学专家前来,在此之前……”“他不会来了,不,准确来说,他不可能审讯我。”范君晨打断了金渤尚的话,被铐住的双手摊了摊,对讲机一头的声音消失了。
过了一会儿,门开了,一个鹰钩鼻,丹凤眼,厚唇的高个男性走了进来,范君晨怪异地问道:“你是怎么做到长得这么,嗯,别扭之美。”“这与你无关,我只需要知道案件情况。我是金渤尚,范君晨同学,请陈述一下案发时期你在何处你在做什么。”金渤尚并没有表露出任何情绪,脸上严肃的神情被范君晨注视着。
一秒,两秒,范君晨瘫坐下来,缩起自己的脖子,方便于让自己的脸贴在肩膀上,无奈地说道:“我都说了我不知道啊,我记得我当时在一个小巷子被霸凌,好像有4个人,记不清了,他们发现我是个穷光蛋后打了我一顿就放我走了,跟你的案件一点关系都没有吧,尸体有五具,伤口,看着像匕首,还是特质的那种划的,手臂上的奇怪划痕,你们这些搞清楚了吗就抓我。”
“哦?你怎么会知道这么清楚,难……”“难道就是你干的?你们的警员真的有够慢的耶,到现在还没有看我的手机吗?”范君晨不耐烦的打断了他的话,手指点着桌子,“还有,我现在跟你讲这些只是因为我心情好,就算我是重大嫌疑人,你要是没有关键性证据,24小时后必须放人,不是吗,如果你把我惹毛了,你是一点线索都没有了哦,现在外面大概是12:21左右吧,如果我的计算没有错。当然了你也不可能审讯出来任何线索,因为你不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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