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内托无力的躺在海面上,她已经没有力气再支持自己站起来了,要不是舰娘的能力,早已沉入海里孕育成新的深海了。
浪花打在她的脸上,溅在她那失去血色的双唇。
维内托分不出是海水的苦涩海水失败的苦涩,这感觉令她难受之极,眼泪有液体滑落,或是眼泪或是海水。
击败维内托的深海站在维内托身前,刺目的阳光照射下来,维内托根本看不清她的面容,但能感受到这深海的平静,好像捏死一颗无关重轻的蚂蚁一般,隐约看到她嘴角的弧度,维内托认为那是对她的嘲讽!
“可恶!”维内托使劲的握紧拳头试图将身体支撑起来,“啊啊啊啊!”
维内托猛的一跃,从床上醒来,她用手深深的捂住脸,银色的发丝从指缝滑落,“怎么又梦到她了......”
“咚咚咚!”卧室的门传来一阵有序的敲门声,很有节奏的敲三下停一会敲两下,“小姐?你醒了么?”
刚才应该就是这敲门声把维内托从梦里惊醒了,或许维内托自己也会醒过来——那令她念念不忘的场景,真的遇上了她却无法挣扎。
敲门的人听不到维内托的声音轻轻的推开房门,“小姐你醒了的啊,为什么不出声呢。”
推门进来的是个漂亮的妹子,黑色长发,身着黑色百变女仆群,她有些好笑的看着睡的两眼惺忪头发乱糟糟的维内托。
“啊,是小衫啊。”维内托看清来人是谁后有力无气的躺回床上,既然是小衫的话,并不需要保持威严的仪态呢。
“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让你去了那不勒斯看看那边的公司怎么样了吗。”维内托在床上滚了一圈脸朝上看着小衫。按理那不勒斯到西西里岛要花大半天的船运,现在外面深海到处窜应该没有人类还敢开船出来冒着生命的代价赚钱吧?
小衫笑了笑没有解释自己是从火车穿越了小半个意大利半岛从墨西拿港那边过来西西里岛的,连夜赶路回来,眼都没有眯一下就换好衣服准备来服侍维内托了,她来到维内托的床边,“小姐,时间不早了,你应该起床了。”
看到小衫走近维内托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不敢再赖床的她一下子坐了起来,“好的!我起来了!”
小衫眨眨眼,好久没抱过维内托姐姐了呢,也好久没手把手给她换衣服了,有些小遗憾啊。
........
洗漱完的维内托走在去餐厅的路上,“小衫,那不勒斯那边没事吧?公有人受伤吗?”
出了门小衫就不复卧室里的温柔了,她微微点点头,“我代那不勒斯的员工转达对小姐您的谢意,虽然我第一时间赶到组织公司的员工,但公司设在那不勒斯的办公点还是收到了暴民的侵入,一些财产被夺走了。”
维内托摇摇头,“财产始终是死物,比起这些生带不来死带不走的东西,还是人命重要。”
这话说的小衫有些羞愧,“是!小姐,您的教诲小衫会铭记于心的。”小衫停下脚步深深的鞠躬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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