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先生，请您用餐。”
王天北模仿着高端星极餐厅的用语说的有模有样，一旁泠雨月却在捂着脸假装不认识他。
“喂！能不能不要这么丢人？”
她跑去悄悄附在耳边说道。
“这为什么会丢人？服务到位不应该是服务员本职工作吗？”
“可是，就是……”
泠雨月觉得心里说不出的难受，王天北的每个举动都让她尴尬地扣出三室一厅。
“哈哈哈，不逗你了，快去把那点题写完，咱俩一块，马上就到饭点了。”
“哦……”
泠雨月乖乖坐在位置上，可还是忍不住眼睛不停地偷瞄着。
王天北也没再做浮夸的举动，只是很礼貌地和顾客打招呼，有时路过泠雨月旁边，也会监督她有没有在认真学习。
写完了最后两道题，泠雨月也去穿上了制服，负责给客人端茶倒水。
她路过一个桌子时，衣角刚好蹭到了茶壶，就在茶壶飞落时，王天北眼疾手快捞了上来。
“你看，你差点这个月工资就扣没了。”
王天北掂量着茶壶，估摸着也百十来块钱。
“谢谢，不好意思……”
她在旁边给客人道歉，客人看在没出什么事情的份上，这事笑笑就过去了。
王天北观察了一下，把泠雨月拉到后厨，蹲下检查她的衣角。
“果然，你这个地方开线了，刚刚才出事的，你别动！”
他正检查着问题所在，泠雨月忍不住扭扭身子看了过来，却被制止。
“你要干嘛？”
“别动，我看能不能把线头揪掉。”
他上手猛地一抽，线却越拉越长。
“淦，我上嘴了啊，别介意。”
“这有刀……”
泠雨月还没说完，王天北一嘴就啃了上去，头一甩，揪断了线头。
“嗯？怎么了？嫌恶心啊？”
王天北看泠雨月撅着嘴，以为是嫌自己弄脏了衣服。
“你不嫌脏啊，这衣服又不干净，你赶紧擦擦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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