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宾现在沐浴更衣吗？”仙姑关上门，问我。
坦白说还挺想洗澡的，江南虽然空气不错，但是因为古代洗澡不方便，江湖中人运动量又大，蹭来蹭去也挺不舒服。
“免了吧。”不过还是算了，总感觉会被她给仙人跳。
“好的。”她说完，双肩一耸，整个就脱光了，两只玉手就来摸我。
“你这是干嘛！”我大喝一声，邓小闲乃堂堂正人君子，岂容她不尊重自己。
“上宾为何流口水？”她问我，“是饿了吗？”
“对。你快穿好衣服去拿酒菜。”哪有人脱衣服这么果断的，丢人，害我口水都流到她手上了。
“是。”她说完又开始穿衣服。
江湖的第一个夜晚，饱了眼福。
从在客栈吃了那碗牛肉面，就滴水未进，还真是饿了。而现在一桌热腾腾的酒菜就放在眼前。
说时迟那时快，我拿起筷子，便夹起一块肥瘦相间的红烧肉，喂到仙姑的嘴边。
“上宾这是何意？”
“摘下纱巾。”
“抱歉上宾，这面巾是不能摘的。”
“为何？”
“请仙楼的规矩，仙子与上宾不许接吻。”
“行吧，那掀开。”我从下往上给她喂过去。
“张嘴。”
她张开嘴。
整块肉给她塞了进去。
不过她嚼得实在太慢了，我实在等不了了。
于是又夹了鸡肉。
“掀开”，“张嘴。”
我塞。
喝口茶，别卡着了。
再来是牛肉……
就这样整桌菜都给她塞了一份。鱼肉没夹，我怕有鱼刺。
她嚼得很慢，都包在嘴里，脸圆圆的鼓起来，就像含着很多颗栗子的松鼠。
她就这样慢慢地嚼，大概半炷香的时间，终于全部咽下。
“上宾不吃吗？”
“只有一副碗筷，先让你吃吧。”又接着给她夹菜。
“上宾真傻。”她说。
我心想，大哥，我傻还是你傻啊。你不吃，我怎么敢吃啊，万一你下毒咋办。
又过了半炷香吧，她仍旧没有毒发的倾向，而且我看她也快吃不下了，便端起碗筷，端坐桌前：饿死爷了，我要开吃啦！
我一筷子夹起十来片牛肉，斩尽杀绝，一下全放入口中，嗬！这滋味……
这滋味……
这滋味怎么像嚼了几天的槟榔一样啊……
江湖的第一个夜晚，虽然难吃，也吃饱了。
酒足饭饱，月上眉梢。
“睡觉吧。”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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